說的那么簡單,我到天域后,去問我爹吧。”
兩人繼續聊天,把從相識到相知的經過一一講出,講到高興處,兩人撫掌大笑,講到悲傷處,兩人又一同沉默。
烈日飛舟上的星圖已更換為秋云兮從天域帶回的那幅,有了星圖指引,烈日飛舟速度極快,猶如一道閃電,在無盡星河里飛掠而行。
北烈陽、花憐九并肩站在舷窗邊,望著飛舟外的壯美景象,忽然感到生命之渺小,與無盡星河相比,不值一提。
不知過了多久,一顆金黃色的星辰出現在舷窗里,金界到了。與上次見到的金界不同,星辰上多了幾塊巨大的暗斑。
烈日飛舟迅速接近,直到懸浮在金山上空。北烈陽輕聲道:“憐九,你留在飛舟中,我到金山上一探究竟!”
花憐九隨時可能引來天劫,飛升天域,只好留在飛舟中。北烈陽持槍躍出艙門,直奔金山落去。
一陣狂笑聲響起:“北烈陽,上次上你僥幸逃脫,這次你還敢前來送死?”一道人影閃現出來,正是曾與北烈陽惡戰的金非嘆。
北烈陽一晃大槍:“金非嘆,你的記性真差,上一次我獲勝的是我,而不是你這個膽小如鼠的金界之主!”
金非嘆再次狂笑:“上次你擊敗的是我的分身,這次我真身在此,又得了西瀾天圣賢的指點,十招之內,我便能將你擊殺!”
西瀾天修士果然來到了金界,眼前的金非嘆竟然投靠了西瀾天。北烈陽冷笑一聲:“別廢話,動手吧,今日我先殺了你這匹金山狼,再去斬殺西瀾天的仇敵!”
擎天大槍向前猛刺,與此同時,精神世界涌出,十八顆暗星一同浮現出來。“看槍!”北烈陽一聲爆喝,槍風凜冽,直接金非嘆。
“砰”的一聲,金非嘆落在金山上,躲過了北烈陽這一槍。在金非嘆手中,多了一把金色長刀,刀背厚重,刀鋒輕薄,帶著滾滾鋒銳之氣,劈向北烈陽。
北烈陽舉槍相迎,猛烈的碰撞聲連續響起,兩人戰成了平分秋色的局面。再戰一陣,北烈陽感到一絲疲倦,金非嘆卻勇猛如初。
金山上的鋒銳之氣連綿不絕涌入金非嘆體內,他的肌膚都變成了金黃色,猶如銅澆鐵鑄一般,堅硬無比。
擎天大槍偶爾劃過金非嘆的身體,竟然無法將他擊傷,北烈陽心中感慨,他已修煉到煉體十六級,卻奈何不了強大的金非嘆,看來煉體之術,永無止境。
肉身強硬無比,那么取勝之道,只能是精神上的攻擊。北烈陽運轉魔音無間,厲喝一聲,精神之力化作一支利矛,狠狠劈向金非嘆。
“嗤”的一聲,金非嘆痛呼一聲,急速后退。北烈陽見一招得手,立刻追擊。精神攻擊連綿不絕,金非嘆挨了三次后,大叫起來:“西瀾天的圣賢高士們,快來救我,你們的仇人北烈陽來了!”
北烈陽勃然大怒:“鼠輩,你就是西瀾天的一條狗,搖尾乞憐,恬不知恥!”
金非嘆不以為意,繼續大叫。花天童傳音忽至:“烈陽,用天眼通殺他!”
北烈陽毫不猶豫將混沌之氣灌注到天眼通中,默念金非嘆之名。天眼通中閃電齊出,狠狠劈向金非嘆。一聲聲慘叫傳來,金非嘆被籠罩到閃電里,劈得抱頭翻滾。
遠處傳來一陣陣波動,強大的氣息由遠及近,眼看就要趕到戰場。烈日飛舟沖天而起,靈炮瞬間擊發,正中一名西瀾天修士。
一聲不吭,被擊中的西瀾天修士頓時化作飛灰。靈炮連綿不斷的擊出,將來援的西瀾天修士擋在戰場之外。
花天童的狂笑聲在北烈陽識海中響起:“哈哈,痛快,什么狗屁圣賢高士,還不是一樣死于非命!憐九,多轟幾炮!烈陽,你要盡快將金非嘆擊殺,以免后患無窮!”
北烈陽輕點眉心,平湖中掀起波浪,一波波混沌之氣灌注到天眼通中,隨著北烈陽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