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陽雙宿雙飛?”
南洛溪眉頭輕皺,似乎想要說什么,卻又出口無言。
“洛溪,你身懷有孕,身邊就應該有心愛的男人相陪,我教你幾句法訣,你若修煉成了,保管北烈陽一輩子留在你身邊,不離不棄。”誘惑變得更大,讓人難以拒絕。
南洛溪頭頂?shù)姆ü谝婚W,微光籠罩住她的全身。迷惘無力的感覺盡去,南洛溪開口質(zhì)問:“你是誰?為何出現(xiàn)在角人族祖屋中?你胡言亂語,不怕身殞道消嗎?”
“我好言相勸,你豈能恩將仇報,將我擊殺?我是上天特意派來解救你的,不要多想,不必多說,我現(xiàn)在就把法訣傳你。”
一串晦澀難懂的法訣被一個奇怪的音調(diào)吟誦出來,令人心煩意亂,又意醉情迷。那道身影圍著木榻快速轉(zhuǎn)動,一縷縷黑氣漸漸將南洛溪籠罩其中。
黑氣中,南洛溪慢慢坐起來,臉上閃現(xiàn)著迷茫之色。
“很好,你把這些法訣修煉好,便能與北烈陽朝夕相處,堪比神仙眷侶。”聲音再次響起,在黑氣中竟然出現(xiàn)了層層回音。
南洛溪站起身來,慢慢走向那道黑影,她張開雙臂,像是迎接著新生一般,任由那道黑影附著在身上。
一聲慘叫響起:“是誰布下的圈套?竟要將我困死在此地?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是來自天魔界的魔帝……”
“砰”的一聲,似乎有什么東西爆裂開。一個漩渦浮現(xiàn)在屋中,秋云兮的聲音響起:“宵小之輩,竟然在我面前用這種粗淺的手段?真是找死?”
“你是誰?竟能禁錮住我?我是天魔界的魔羅燁,是天魔帝的兄弟,你若傷了我,必遭大難!”那道身影無法掙脫秋云兮的手段,竟然出言威脅起來。
“哈哈,魔羅坤站在我面前,也要乖乖地喊我一聲大姐!你算什么東西?敢威脅我?去死吧!”漩渦瘋狂轉(zhuǎn)動起來,慘叫聲連連,片刻之后,那道身影消失不見。
南洛溪躺倒在木榻上,沉沉睡去。女孩的聲音再次響起:“娘親,還是你厲害,我的洛溪娘親修為太弱,連一個區(qū)區(qū)天魔界的魔帝都抵擋不住。”
秋云兮并不回話,人影一晃,已消失不見。女孩嘆了口氣:“我的爹、娘都不靠譜,想要平安,還要靠我自己。我身兼數(shù)家之長,不信不能順利出世!”
高遠的虛空上,魔梓潼嘆了口氣:“魔羅燁,我苦勸你不要去冒險,你非要潛入黑霧森林,去做什么狗屁大事!如今怎樣?到底白白丟了性命,真是一頭無可救藥的蠢豬!”
人影一閃,魔天平的身影出現(xiàn)在魔梓潼身邊:“梓潼,天魔界重歸魔域的事,你考慮得怎么樣了?魔羅坤不仁,你又何必死守著他這一個爛樹走到底?”
魔梓潼沉默不語,靜靜看著身邊的魔天平,等著她說出條件來。
魔天平自然明白她的意思,直接開出條件:“梓潼,我這次見你之前,與圣魔帝陛下商議過,你若能促成天魔界重歸魔域,你便是圣魔帝的道侶,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你以為我是三歲孩子?魔天平,誰不知道如今的魔域,魔女秋水泓如日中天,有她在,我算什么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魔梓潼追問起來。
魔天平臉上露出惋惜的神色:“秋水泓回到人界后,已經(jīng)忘了自己是魔女的事。整日忙著在熒惑星布下法陣,與九天修士廝殺,唉,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句話果然是金石良言!”
魔梓潼依舊猶豫不決,她想聽到的條件一直沒有聽到,自然不肯松口。至于成為圣魔帝的道侶,不過是個虛名罷了,誰又能放在眼里?
就在此時,一陣陣心悸之感傳來,魔梓潼望向天魔修士藏身之處,只見兩道身影若隱若現(xiàn),正在兇狠的追殺著與她同來人界的修士。
魔梓潼勃然大怒:“魔天平,你在這里花言巧語蠱惑人心,卻另派修士去殺我的同族,實在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