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只是氣話罷了,域外戰場不是誰都能去的,至于深入域外星辰中,更是難上加難。
咒罵一陣,北月嘆了口氣:“既然如此,讓我大哥多睡會兒吧,南潯嫂子,你去給我做點好吃的,很多天沒有喝酒吃肉,我都饞了。”
南潯去準備酒肉,荒雅和北月輕輕聊天,片惡之后,一陣香氣襲來,勾得人心里癢癢的。
北月喝酒吃肉,一邊吃一邊稱贊不已:“南潯嫂子,你烤的肉真好吃,什么時候教教我。”
酒香肉香撲鼻,北烈陽依然未醒。一片迷霧中,北烈陽發現自己迷了路,不知道歸途何在。他在迷霧中走了很多圈,卻始終無法離開。
北烈陽識海中,花天童嘆息一聲:“關心則亂,烈陽牽掛秋云兮,竟有走火入魔之兆。”
岐蘭山中,王相之被一舉制住,他大叫起來:“御花?你不是死在玄天手中了嗎?”
御花狂笑起來:“沒點準備,我會去和玄天動手?我早已分出一道魂魄,留在此地,專門等著良才美質前來,供我奪舍重生!哈哈哈!”
王相之求起饒來:“御花前輩,你放了我弟弟吧,我愿將這具身軀送給你,任你奪舍。”
御花哈哈大笑:“王相之,你以為我沒聽到你剛才說過的話?你要置王賀之于死地,又怎么舍得替他去死?我制住你時,已在你的魂魄間施了法,不管你修為如何,都無法擺脫我的神功妙法!”
王相之吃了一驚,他竭力運轉功法,卻無力擺脫御花的控制。片刻之后,御花操控著王賀之的身軀,舉起手來,想要一舉將王相之擊殺。
手緩緩下落,漸漸顫抖起來。識海中,王賀之與御花不停廝殺。御花魂魄極強,卻苦于是外來客,處處受制,王賀之精神之力不足,卻能從識海中借力,兩人堪堪打個平手。
不知過了多久,王賀之到底還是被壓制住。御花哈哈大笑,揮手擊落,王相之的頭顱頓時被擊碎,卻沒有流出一滴血。
倒在地上的身軀漸漸化作一個木頭雕像,御花點了點頭:“不愧是玄天的愛徒,竟能將魂魄煉制到木像上,當真了不起!”
夸了一陣,御花舉步向前,直入山腹。片刻之后,“隆隆”聲響起,正是御花在出手擊毀玄清宗的飛舟煉制工坊。
玄清宗中,玄天眉頭皺起:“師弟,你的傷勢如何?”
玄離搖了搖頭:“這次受傷頗重,不是一時半會能好的,師兄若有事,去忙便是,我依托玄清宗大陣,足以自保。”
玄天點了點頭:“有人潛入岐蘭山煉器工坊中,正在將我的心血毀掉,我要趕往那里,將動手的狂徒擊殺!”
玄離嘆了口氣:“師兄,那些工坊已無用處,你又何必去管?”
玄天搖了搖頭:“師弟,那些工坊一定要保住,九天修士這一次討不去好,他們若是回了九天,想去爭奪偌大的人界,便離不開飛舟。”
見勸不住玄天,玄離叮囑幾句,師兄弟二人拱手而別。玄天直奔傳送陣所在的大廳中,盤膝而坐,雙手握住兩枚靈璧石,光芒閃爍,人已消失不見。
玄離站起身來,沒有一絲受傷的模樣,他對著仙師牌位大禮參拜:“各位圣賢前輩,大敵當前,我受不了自相殘殺,這邊告辭而去了。”
行禮后,玄離轉身離開,瞬間便出了山門,一路向北而去。
岐蘭山中,忽然多了一道神秘光芒,光芒散去,玄天已赫然出現。
“宵小之輩,竟敢來撩虎須?真是找死!”玄天身形晃動,已到那個山洞之外。昂首挺胸走進山洞,玄天循著破壞者的氣息,追蹤下去、
黑霧森林中,北烈陽駕馭飛舟,沖天而起,北月不住埋怨:“大哥,你怎么睡了這么久?我酒都喝了三壇,你才醒過來!”
北烈陽臉色凝重:“月兒,你不要掉以輕心,你我兄妹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