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烈陽的感慨只持續(xù)了一瞬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地淵之中,玄清宗是最大的混亂源頭,若不是水朵朵苦心經(jīng)營,江海盟已被玄清宗滅了。
北月?lián)]劍狠殺,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天樞道是玄清宗飛升天域的大人,他以分身降臨地淵,出手毀了花半頃的分身,這樣的血海深仇,北月豈能不報(bào)?
沖殺一陣,玄清宗修士漸漸聚攏起來,依仗著法陣防守。北月無法攻破,漸漸不敵玄清宗眾多修士。
烈日飛舟掠過,將北月接走,至于妖熙、妖翼,則留在了云澤山,躲在暗處偷襲玄清宗修士。
飛舟之上,北月怒氣未消:“大哥,早晚有一天,我要覆滅玄清宗。”
話音未落,道花派方向猛地?fù)魜硪挥涭`炮。“轟”的一聲巨響后,玄清宗聚攏起來的修士被一舉抹去。
北月大笑起來:“哈哈,花團(tuán)這老小子又出手了,這一炮打得真準(zhǔn),回了道花派,我給他記上一功。”
北烈陽搖了搖頭:“月兒,回去之后,你留在云夢(mèng)澤、或是黑霧森林,不要再回道花派。花團(tuán)身上有太多詭異,說不定他已將你視作眼中釘肉中刺,你不可不防!”
北月沉默不語,明顯沒有聽進(jìn)去北烈陽的勸告。
“你就算要去,也等你的侄女出生后再去。月兒,聽大哥一句勸,沒有半頃坐鎮(zhèn)道花派,那里已不是你的家園。”北烈陽再次苦勸,北月依然沉默。
道花派中,花團(tuán)臉上閃過一絲詭異的笑容:“護(hù)山靈炮越來越厲害了,不知什么時(shí)候能把云澤山轟碎,把玄天這個(gè)老東西擊殺!若能順便殺了北烈陽、北月,那就是意外之喜。”
高興了一陣,花團(tuán)的聲音變得低沉:“馬家先祖大人們,你們的仇,我一定要親手報(bào)了。等我毀掉玄清宗,便自殺向花半頃謝罪,我馬家男兒,絕不欠下人情!”
飛舟緩緩落在黑霧森林中,北烈陽沉默不語,徑直回家,北月已被他送回云夢(mèng)澤,希望那里的綠樹紅花,能把她留住,從此放棄回道花派的念頭。
荒雅迎了上來,神神秘秘地附在北烈陽耳邊:“夫君,我想出一個(gè)辦法,你一定要幫我生個(gè)孩子。否則的話,你飛升天域了,我會(huì)寂寞到死!”
北烈陽微微一笑:“放心吧,雅兒,你早晚會(huì)給我生很多孩子,到時(shí)候你別嫌煩就好。”
“我不管,我立刻就要,我和潯兒說過了,走吧,去試試我的辦法。”荒雅拉起北烈陽的手,沖天而起。
北烈陽無可奈何,只好跟隨荒雅而去。片刻之后,兩人來到樹屋前。
“夫君,我琢磨來琢磨去,發(fā)現(xiàn)黑霧森林里最詭異的地方,不是圣泉,而是我娘建的樹屋。那些彼岸花,據(jù)說只能生長(zhǎng)在鬼界冥河邊,你看,它們?cè)谶@里長(zhǎng)得多好!”荒雅極為興奮,指著樹屋前的彼岸花大叫起來。
北烈陽心里想笑,又怕讓荒雅不高興,柔聲道:“雅兒,你說的有理,難道我和你幕天席地的……生孩子?”
荒雅臉上一紅:“胡說八道,那里不是有樹屋嗎?我們一間間試過去,我就不信,我生不出孩子來?”
北烈陽吃了一驚:“這么多間樹屋,難道……”
“便宜你了,要不是我著急生孩子,才不會(huì)跟你這么放縱!快走,我等不及了。”荒雅拉著北烈陽,直奔自己出嫁前住的樹屋而去。
過了很久很久,“吱呀”一聲,木門打開,北烈陽、荒雅手牽著手走出樹屋。荒雅滿臉笑容,北烈陽臉上帶著一絲疲倦。
兩人走到盛開的彼岸花前,對(duì)著那些花朵發(fā)起呆來。
“夫君,不知道北極怎么樣了?他一出生就會(huì)我娘修煉的功法,看來是我娘偏心,把好東西留給了隔輩人!”荒雅忽然開口。
北烈陽望向天邊:“北極應(yīng)該在安魂林中,他是人界之主,就算遇到一些挫折,也會(huì)逢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