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的呼吸越來越粗重,口水橫流,猶如野獸一般。光芒猛然消失,王相之發出一聲野獸般的嚎叫,直沖過去,“砰”的一聲,狠狠撞在面前的石壁上,撞得七葷八素。
“王相之,清相道長,你著什么急?我會在這里一直陪你,直到你修為盡復,功法更上一層樓……”
一片馨香傳來,王相之徹底昏了頭,迷迷糊糊間,仿佛找到了一個讓自己清醒的洞穴,便用盡全身力量,向里鉆去。
不知過了多久,笑聲響起:“看不出來,你還是個花花道士!我要傳給你天魔功法,有了它,你便能突破逍遙境天關,成就尊者之位!”
王相之心頭一片火熱,漸漸失去了意識,只知道順著本性的驅使而為。一道道法力涌入經脈中,本就受傷的經脈一舉被轟碎,隨后又被法力修補好,周而復始,無休無止。
不知過了過久,王相之嘆了口氣:“好了,魔梓潼,我的修為已不再有一絲一毫提升,該去外面渡劫!”
魔梓潼的聲音響起:“好!看不出你還是修煉的奇才!最后再修煉一次,然后你去突破天劫,我去尋找下一個人選,你該做的事,我已放在你的識海中,你若違命不遵,嘻嘻,你就永遠不會再見到我!”
永遠不會再見到,是自己要隕落,還是魔梓潼要隕落,還是兩人不再相見?沒等王相之想清楚此事,蝕骨的滋味再次傳來,他暗嘆一聲,顧不得再想,便投入到無邊的熱情中。
不知過了多久,王相之忽然發問:“梓潼,你說你要去尋找下一個人選,難道還用此法去找?”
魔梓潼的聲音悠悠揚揚:“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你若不想讓我用此法,教我一個更好更省力的法子,我愿洗耳傾聽。”
王相之沉默一陣,再次開口:“魔族功法不是能迷惑住修士的心神嗎?我恩師玄天就曾以魔族功法,控制住許多地淵修士,命他們拋家舍業,為玄清宗沖鋒陷陣。”
“那是不同的,我要找的人,是一心一意要迎域外圣賢進入人界的修士,而不是牽線木偶!我得到的命令是,讓我在最短的時間里,找到九個修士,以對抗人界的九朵金蓮。”
九朵金蓮之名早已傳遍地淵,王相之自然有所耳聞,仔細盤算一陣,他再次開口:“梓潼,你若想找到其他修士,不妨去徐州走一趟,那里有幾個成名已久的大修士,名震地淵。”
王相之講完,無人應答,他輕聲呼喚:“梓潼,你還在嗎?你對他們,以功法、寶物相誘便是,不必再如剛才那樣!”
呼喚幾聲,無人應答,王相之伸出一根手指,一點光芒涌出,瞬間照亮了小屋。曾經他親手開辟的小屋擴大了幾倍,可見剛剛他與魔梓潼戰斗之激烈。
魔梓潼已消失不見,地上一具白骨,頭上有彎曲的雙角。王相之臉色突變,自己不是和這具白骨一直在折騰吧?
此念一生,小屋中閃現出一幅幅畫面,與自己糾纏許久的,果然是這具白骨。既然如此,自己聞到的香味,感受到的雪膚冰肌,又是怎么回事?
百思不得其解,王相之嘆了口氣,將白骨收入儲物戒,再次閉上雙眼,錘煉修為,準備一身法力穩固后,尋找合適的地方突破天劫。不管怎樣,想想自己很快成為逍遙境尊者,王相之臉上露出絲絲笑容。
岐蘭山中,玄清宗飛舟煉制工坊中,王寧遠與玄天對面而立。
“玄天尊者,小兒賀之被御花控制住心神,這才闖下大禍,我王家愿意賠償玄清宗的損失,請尊者饒我兒一命!”
玄天搖了搖頭:“王賀之一向與玄清宗作對,就算沒有御花的魂魄,他也照樣會偷襲毀掉這座工坊。想讓我饒他也容易,王寧遠,你向我屈膝效忠,我便把王賀之還給你!”
王寧遠搖了搖頭:“賀之是我愛子,我自然愿意讓他活命,不過,若讓我以整個王家,整個肅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