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助廣寒月宮之力,從萬鈞天來到這里。我要帶月兒回萬鈞天,他日若天域不與萬鈞天開戰(zhàn),你們自然能結(jié)為連理。”
“開戰(zhàn)?為什么要開戰(zhàn)?天域又不是我們的,為什么要為北天、南天兩個老兒的謀劃背黑鍋?”花憐九忍不住插話。
“大勢所趨,沒有人能掙脫束縛,你們回到天域臥龍城早做安排。花小妖即將離開,臥龍城的實力雖然不弱,卻也算不上太強(qiáng)。”說著說著,風(fēng)庭又擔(dān)心起來。
花憐九再次開口:“既然如此,不如請風(fēng)嬸嬸隨我們一起回到天域臥龍城,有你坐鎮(zhèn),我們便不會有危險。”
風(fēng)庭搖了搖頭:“我再去天域之日,就是我與北天老兒、南天老兒宣戰(zhàn)之時!不必多講,我要盡快帶月兒回去了。”
不等花半頃道別,風(fēng)庭已托著北月,迅速離開。花半頃嘆了口氣:“走吧,月兒畢竟沒有嫁給我,隨我回臥龍城大有不妥。”
這句話不過是解自己的心寬而已,令人聽到耳朵里,不由自主地心生無奈。
師兄妹三人打掃過戰(zhàn)場,迅速離開。三人的身影剛剛消失,又一座廣寒月宮浮現(xiàn)出來,在月宮中,北月盤膝而坐,似乎在全心修煉。
花半頃歸心似箭、花千樹一樣心有牽掛,恨不得立刻離開。兩人忽然響起,來的時候,他們是傳送陣之力,直接從天域抵達(dá)廣寒月宮。如今廣寒月宮已被毀掉,三人如何返回天域?
正在一籌莫展,花憐九輕笑一聲:“大師兄、二師兄,臥龍城太悶了,我要一個人橫渡星海返回天域!”
花半頃嘆了口氣:“憐九,不要任性,星海不是天域、更不是人界。星海中的兇險遍地都是,一個不小心,便會落個尸骨無存的后果。”
“粉身碎骨渾不怕,要留威名在人間!兩位師兄,我走了,不用掛念,最多一個月,我便會抵達(dá)天域。我倒要看看,一個月后,北烈陽是否如期飛升!”花憐九最后一句話,暴露了她的內(nèi)心,不等花半頃、花千樹阻攔,花憐九已消失不見。
兩兄弟面面相覷,又無可奈何,花憐九的隱身之法玄妙無比,以他們現(xiàn)在的修為,還無法看破真幻,找到這位不知害怕為何物的小師妹。
過了不知多久,花半頃、花千樹最終放棄:“走吧,千樹,我們一起返回天域。”
花千樹搖了搖頭:“大哥,我在天域臥龍城有點悶,想在星海中修煉一下,盡快趕上你。”
花半頃不知該講些什么,這位重生了九百九十九次的師弟,性格大變,不知對他未來的修煉之路,是福是禍?
不等花半頃感慨完,花千樹已高歌而去,他唱的曲調(diào)極為怪異,單薄、簡略,卻又動人心弦。花半頃聽到歌聲,想起遠(yuǎn)去的北月,一時之間,不禁熱淚盈眶。
數(shù)千里外,花憐九的身影出現(xiàn):“萬鈞天嗎?我也要去看看,風(fēng)嬸嬸一臉神神秘秘的樣子,難道在那里有什么圖謀?”
話音未落,花千樹的聲音傳來:“小師妹,你去萬鈞天,我隨你一起去如何?”
“我去萬鈞天是為了見風(fēng)嬸嬸,看看她給烈陽留下的家底!二師兄,你又過去干什么?你該去的地方是重現(xiàn)的人界,是地淵,又何必前往萬鈞天趟這個渾水?”花憐九追問起來。
“憐九,你有所不知,我現(xiàn)在還未能徹底重塑身軀,我要請風(fēng)庭大人出手,替我消除隱患。”花千樹并不隱瞞,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這種事你找我爹就好,何必舍近求遠(yuǎn),去求萬鈞天的風(fēng)嬸嬸?莫非我的朵朵嫂子已飛升萬鈞天?”花憐九疑惑起來。
花千樹搖了搖頭:“這樣的小事,明明我自己能做,何必勞煩恩師?朵朵還未飛升,有恩師、水落云大人接引,她會飛升到天域。”
“那你更該回天域等待朵朵嫂子了!跟著我瞎跑什么?”花憐九板起了臉,仿佛經(jīng)過九百九十九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