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館,雁門太守府。
“下官雁門太守董卓,見過中郎將。”
董卓魁梧的身軀,帶著絲絲壓迫感,不過他現(xiàn)在正畢恭畢敬的向著袁基行禮。
袁基剛剛從雁門關(guān)回來,帶上傅夑和文丑以及十名血屠軍,就前往太守府赴宴了。
“董太守,客氣了,昨日在下太過疲憊,若有失禮之處,還望董太守海涵。”
袁基淡淡的說道。
“中郎將說笑了,昨日也是在下愚鈍了,忘記中郎將趕路而來,定是勞累疲憊,只因在下聽說中郎將英姿綽約,想早日與中郎將一見,還望中郎將勿怪。”
董卓十分恭敬的說道。
袁基看著董卓這個樣子,不由得好笑,他走到董卓身邊,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我聽家父說過,董太守力大無窮,戰(zhàn)功卓著,乃是一名無雙戰(zhàn)將,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董卓聽到袁基的話,知道他已經(jīng)明白自己與袁家的關(guān)系了,連忙說道“少主說笑了,少主快里面請,宴會早已安排妥當(dāng)。”
袁基笑了笑說道“仲穎無需客氣,同去同去。”
說著,袁基就帶著傅夑,血一和文丑,三個人走了進去,讓十名血屠軍在府外等候。
雖然陰館這個小城不大,但是董卓這個太守府還是挺大的,左右兩排已經(jīng)坐滿人了,左邊一排都是體型高大的彪形大漢,右邊一排都是一些穿金戴銀的富豪鄉(xiāng)紳。
當(dāng)董卓和袁基兩人坐在主位之上時,董卓宣布宴會開始,一列柔媚的舞姬和樂師走了進來載歌載舞。
“少主,我聽司空說,在下能擔(dān)任這個雁門太守,全是因為少主,在下對少主的感激之情,無以言表,在下敬少主一杯。”
吃喝過半時,董卓站起身來,對著袁基敬了一杯。
袁基笑道“哈哈哈哈,仲穎喝醉了,仲穎能擔(dān)任這個雁門太守,全賴陛下天恩,以及仲穎自身的能力,怎會和我有關(guān)。”
董卓聞言也是大笑道“對對對,全賴陛下天恩,不過也要多謝少主和司空,對在下的提攜之恩。”
“少主,在下乃是西涼之人,對于中原這些歌舞不甚了解,今日難得請到少主赴宴,不如讓我這些不成器的家仆,給少主表演一番我西涼舞蹈,可好。”
袁基聽聞,眼中精光一閃,故作紈绔的說道“哦,如此甚好,早就聽聞,西涼男兒多雄壯,男兒之舞更是充滿英雄氣概,要我來說,西涼男兒中,就屬仲穎最為英武,不如仲穎親自舞一曲如何。”
此話一出,董卓的臉色也是一僵,而那排彪形大漢中,更是有人拍案而起,剛要開口,卻被反應(yīng)過來的董卓,瞪了一眼,不忿的坐下。
董卓緩緩的說道“既然中郎將想看,那在下自然要為中郎將舞上一曲,來人拿我的大刀來。”
“太守。”
“二哥。”
“老大。”
“都住口,今日乃是為中郎將接風(fēng),中郎將肯看我西涼男兒舞蹈,是我們的榮幸,還不謝過中郎將。”董卓緩緩走到場中,看到自己的屬下憤憤不平的想要說什么,一陣威壓從他身上涌現(xiàn),對他們說道。
“卑職謝過中郎將。”場下眾人不得不恨恨的對袁基說道。
袁基好似沒有聽出來他們的態(tài)度,也不在意董卓改了對自己的稱呼,反而大笑一聲說道“無妨,既然你們高興,不如陪仲穎一起舞吧。”
聽到這句話,背對著袁基的董卓臉色突然變得猙獰,然后緩緩轉(zhuǎn)過身去,躬身施禮拜謝,頭抬起來時,面色已經(jīng)變得恭順。
董卓對著場中幾人說道“既然中郎將想看,那李傕、郭汜、樊稠、張濟,你們四人陪我一起舞吧,三弟你來奏樂。”
說著,董卓當(dāng)場脫去官服,只穿里面的勁裝,接過五個家仆拿來的環(huán)首大刀,擲地而落,只感覺大地一陣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