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漆黑的羽箭,帶著死亡的氣息,朝顏良飛射而來。
快如閃電一般的羽箭,甚至讓空間都產生了一些波動。
這時,文丑的連珠羽箭,也飛射而來,猛地撞擊在漆黑羽箭上。
可文丑的三只連珠箭,接連的撞擊,也只是讓漆黑羽箭的速度,降低了一些而已。
漆黑羽箭,依舊朝顏良飛射而去。
剛好這時,文丑的宿鐵三叉矛飛來,一個刺穿,將顏良坐下戰馬擊殺倒地,顏良也隨之摔倒在地。
不過也因此恢復了行動能力,感受到羽箭襲來,顏良手中虎頭鳳嘴刀猛地劈向前方。
“獅行天下。”
在死亡的壓力下,顏良咆哮一聲,用盡全身力量,朝羽箭劈去。
“轟”的一聲。
顏良手中的虎頭鳳嘴刀與漆黑羽箭撞擊在一起,發出“轟”的一聲。
虎頭鳳嘴刀竟然被轟的炸開,顏良也被炸飛,在空中猛吐了幾口鮮血,昏死倒地。
因為主帥昏迷,狂獅鐵騎的金獅軍魂,一陣波動后,炸開消失不見,所有狂獅鐵騎都是悶哼一聲,嘴角滲血。
這時,文丑也策馬趕到顏良身邊,附身一撈,就將顏良抓起,伏于馬上。
文丑大喝一聲“全軍隨我撤退。”
狂獅鐵騎先行撤退,血屠鐵騎的血虎軍魂殿后。
文丑撤退的時候,看了一眼羽箭射來的方向。
遠遠地,一個身材高大魁梧的男子,騎著一匹踏云烏騅,握著一張巨大的長弓,對著文丑冷笑一聲,而他身后是綿延不絕的鮮卑騎兵。
文丑見狀心中一凜,不再多想,連忙撤退回匈奴王庭。
沒過多久,文丑他們就遇到了策馬趕來的袁基。
袁基看到文丑,心中一定,但轉眼間,就看到伏于馬背上一動不動的顏良,雙目瞬間通紅。
文丑見狀,連忙對著袁基說道“少爺不要著急,大哥只是昏了過去,沒有什么大事。”
聽到文丑這樣的話,袁基才冷靜下來,也沒有多問,連忙帶著文丑他們撤離。
回到王庭之后,袁基沒有理那些圍上來,諂媚的匈奴部落首領,而是帶著文丑扶著顏良,回到大帳。
袁基對著,身后的淳于瓊和許攸說了一聲“淳于瓊,你去將大軍整理一下,許攸統計這一戰我軍傷亡和殺敵人數。”
“諾。”
二人見袁基臉色不好,不敢多說什么,連忙退出大帳,并吩咐護衛,不準讓任何人進去打擾到袁基。
帳中,袁基看著昏迷的顏良,冷冷的對文丑說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誰竟然能傷得了顏良?”
文丑跪在地上,說道“少爺,是俺們不對,不應該追擊鮮卑騎兵的。大哥是被一個騎在踏云烏騅上的人射傷的,那人的修為確實強大,俺感覺這一箭都不是他的全部實力,應該就是他隨意射的一箭。”
袁基聽到踏云烏騅,就知道是誰了,冷哼一聲“檀石槐,這筆賬我們記下了。”
這時,罌粟的身影,突然出現在袁基身旁,連忙說道“少主,這是你要的華佗先生特制的療傷藥。”
說著,就拿出一個錦盒,遞了過去。
袁基接過錦盒,取出其中的藥丸,混合著清水,喂給顏良。
看到顏良的狀態漸漸平穩,袁基松了一口氣,看著還跪在地上的文丑,說道“你們兩個,好大的本事呀。顏良昏迷,同時又是大戰在即,你們兩個的處罰暫且先給你們記下,哼。”
說著,袁基就帶著罌粟,轉身離去。
走到大帳門口時,袁基頭也不回的說道“起來吧,留下來好好照顧顏良,有什么需要去找許攸。”
文丑這才從地上起身,對著袁基說了一聲“多謝少爺。”
袁基沒有說什么,而是帶著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