驛站中。
董寵跌跌撞撞的闖進驛站,瘋狂的敲打著董氏的房門。
很快,董氏就一臉憤怒的打開房門,看到是自己的哥哥董寵,不由氣道“大半夜的,有什么事不能明天說。”
哪知道,董寵一把將董氏拉進房間,隨后,仔細看了看周圍,確認沒有人聽到這里的動靜后,連忙將房門鎖上,董寵對董氏說道“妹妹,趕快收拾行禮,我們連夜逃走,不然恐要大禍臨頭了。”
董氏聽后一愣,這時,她好像聞到了什么味道,不由得輕掩口鼻,看向董寵褲子,險惡的說道“兄長,喝糊涂了吧,竟然來不及去茅廁,還不快去清理一下。”
誰知道,董寵憤怒的一把抓住董氏的肩膀,說道“我說的都是真的,是我親耳聽到,曹節意圖誅殺我董氏一族,今夜他們就要動手了,我來不及給你解釋那么多,快叫上重兒和承兒,我們連夜離開,再晚可就真的走不掉了。”
董氏看到自己哥哥,從未表現過的猙獰表情,也不由得被嚇到,連忙說道“兄長說的可是真的?可是,曹節為什么要這樣做呀,我可是太后,他怎么敢呢?”
董寵也不再和董氏廢話,連忙隨意拿了一些她的衣物和珠寶,打了一個包裹,遞給董氏,說道“就因為你是太后,卻還沒有正式冊封,你要是死了,天子年幼,不剛好任由他曹節掌控了嗎,快走,我們去找重兒和承兒,就我們四個連夜逃走,才有可能躲過那閹賊的追殺。”
此刻,董氏也不由得緊張起來,連忙穿上外衣,拿著包裹,緊張的對董寵說道“兄長,那我們這些族人怎么辦?我們又要逃去哪里呀,曹節的武功不弱,我們怎么跑得過他呀。”
董寵無奈的說道“沒辦法,人太多的話,誰都跑不掉,只能我們先逃命了,之后在為他們報仇。至于逃去哪里,我剛剛已經想過了,邯鄲距離武安侯袁基的封地武安縣距離很近,駕馬車的話,不過一夜時間就能抵達,袁基和我們說過榮辱與共,而且以袁家的實力,也不會懼怕曹節那個閹賊,不要再說了,快走吧。”
說著,董寵拉著董氏,就飛奔出房間,來到董承和董重的房間,不多時,四人就悄悄駕著一輛馬車,朝城外飛馳而去。
他們離開后,驛站屋頂,出現兩人。
那名小黃門,輕輕撕掉臉上的人皮面具,恢復原本嬌俏的聲音,說道“大姐,此次任務我做的怎么樣。”
罌粟瞥了她一眼,說道“還可以,就是后來耽誤的時間太長了,要是讓少主知道,又沒你的好果子吃了。”
這少女嬌笑一聲,說道“哈哈哈,少主才不會呢,對了大姐,接下來我們要做什么?”
罌粟搖了搖頭,說道“我們的任務就是將這個情報,無意中透露給董寵,讓他仇視曹節并帶著董氏逃走,其余就不是我們花神殿的事了,我們可以直接撤離。”
少女連忙說道“啊,大姐你才剛來就要走呀,不如多待幾日,我們也許久未見了。”
罌粟又瞥了她一眼,說道“想說什么就直說。”
少女笑了一下,連忙抱住罌粟的胳膊,說道“大姐,我想知道,那些圍殺曹節的人是什么人呀,董氏這些人不用我們花神殿出手,難道要讓煙雨樓那些廢物出手嗎?”
罌粟抽出胳膊,敲了少女一下,說道“圍殺曹節的人正是煙雨樓的人,你可不要小瞧了煙雨樓,如今總樓主可是仲德先生,他可不是個善茬,論手段狠辣程度要比少主狠的多,行了,我要回去復命了,你將后續的那件事辦完后,就趕緊離開,自己小心點,這幾日吩咐冀州的姐妹都小心著點,估計冀州要翻天了。”
說完,罌粟身影憑空消失不見,少女看著城外的方向,嬌笑一聲“呵,煙雨樓。”
隨后,她的身影也消失不見。
在她離開后不久,一隊黑衣人潛進驛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