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南郡,辰亭。
“主公!”
田豐對著袁基,怒氣沖沖的低吼了一聲。
袁基無奈的說道“行了,行了,我不走了,我就在這辰亭等你們,可以了吧!”
田豐依舊是怒氣沖沖的說道“主公,你莫要忘了,你剛剛是怎么和屬下約定的了!你說你不會進入汝南郡,可是如今都快抵達潁水了,渡過潁水就到汝陽城了,若這情報真的是陷阱,此地已經十分危險了!主公為何偏要如此以身犯險呀!主公!主公!主公!”
田豐無奈的說道,最后接連悲呼三聲主公。
袁基連忙說道“好了,元皓,我不再走了,就在這辰亭等你們,一切就交給你和漢升了!漢升,元皓文弱,還需你多照顧他一下。”
“諾,主公放心,一切交給屬下即可。”黃忠連忙攔住了還想說什么的田豐,對著袁基拱手施禮說道。
隨即,就帶著四百名玄甲鐵衛軍朝汝陽方向前進。
看著他們的背影,袁基對身旁僅剩的一百名玄甲鐵衛軍說道“都給本候打起精神,現在還不是休息的時候,做好即將大戰的準備,一個時辰后,我們出發。”
“諾。”
洛陽城。
顏良,文丑和沮授今天才從青州回到洛陽。
“可累死俺了,公與先生,你要直接回府嗎?不如與俺和大哥去蓬萊閣吃酒如何?”
文丑進城后,興奮的對沮授說道。
沮授搖了搖頭說道“先不回,這幾日我們一直在趕路,主公最后給我們的傳信,讓我心中有一些不好的預感,所以我想先去一趟袁府,打聽一下主公的消息。”
顏良聽后,連忙說道“可是,公與先生你之前不是說,星象顯示少爺一切無恙嗎?”
文丑聽到事關袁基,也不由得連忙說道“是呀,公與先生,你說的是什么意思呀,少爺到底怎么樣了?”
“兩位統領勿慌,主公如今一切無恙,只不過我心中有些擔憂,所以想要去袁府確定一下主公的情況,求個心安罷了。”沮授也不知道怎么和顏良文丑他們兩個粗人解釋,就隨口應付道。
此時,顏良和文丑也沒有去吃酒的心思了,對著沮授說道“公與先生這樣吧,我們兄弟倆陪你一同去袁府,畢竟我們是袁府的老人,打聽事情方便一些。”
沮授聽后,點了點頭說道“如此也好,有勞兩位統領了。”
于是,三人策馬,很快就抵達了袁府。
沮授看到袁府的大門緊閉,心中不好的預感再次加重,對著顏良問道“顏良統領,此時天色尚早,太陽還未完全落山,袁府通常都這么早關門閉府嗎?”
顏良和文丑對視一眼,搖了搖頭說道“不會呀,老爺身份顯赫,往日里,經常有人會來府上拜訪,所以通常閉府也會晚些,今日怎么會這么早?難道發生了什么事?”
想到這里,顏良和文丑猛地翻身下馬,跑到大門口,大力的拍著門。
“來了,別敲了,誰呀,這么沒有禮數,不知道這里是袁家嗎!”
袁府的大門緩緩打開,老管家滿臉怒氣的走了出來,大聲呵斥道。
顏良和文丑看到老管家后,連忙說道“叔,是我們呀,今天怎么這么早就閉府了,可是家里發生了什么事?”
天色已經有些暗了,老管家仔細觀察了一下,才發現是顏良和文丑,沒好氣的說道“你們兩個猴崽子,跟著大少爺這么多年,怎么還是這么毛躁!老爺有要事率兵出去了,為了不打擾老太爺的休息,三少爺下令,今日提前閉府,直到老爺回府。”
“率兵出去了?”
沮授聽后,心中一驚,有一縷念頭在腦海中一閃而逝,心中的不安又增加了不少,連忙上前對老管家行禮問道“見過老丈,不知袁太尉為何突然要帶兵出去?又所去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