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自己會想不到賣軍火呢?明明是一筆大生意,為什么自己會視而不見呢?
有了錢,就算縣城里的糧再貴也不用怕了,蠻人冬天前一定會退走,否則他們就走不了了,所以縣城冬天后一定會開放,有了錢,就算糧食再貴,自己也能買到足夠的量。
為什么會一直視而不見呢?思來想去,柳均想到了一點:“買賣鎧甲是犯法的,死罪啊。”
紫青書被他的話弄得一愣:“這……,私制弓弩也是犯法的呀。”
柳均訕笑了起來:“公子說笑了,哪有什么弩,只是弓而已。”說完搶過紫青書的弩,把弩把拆掉,說到:“弓而已,我們山民上山打獵用的獵弓,不犯法,這木頭把不知道是誰給裝上的。”
紫青書被柳均這種掩耳盜鈴的說法給震驚了,懵了半晌才說到:“柳當家不必如此,我是誠心向你求購武器裝備,并無設陷之意。”
“不不不,犯法的事情我們不做。”柳均搖頭拒絕。
好說歹說,柳均就是不答應,借口無外乎是私制弩弓兵甲有違國法,守法良民,不無違法犯禁,把紫青書都有點氣到好:“好,你等著。”甩手離去。
沒過多久,紫青書拿著一張紙走回來,紙上墨跡未干,內容是一份任命書,大概的內容是任命柳均為云騎軍云州武備五虎山武備營校尉,主管五虎山一應武備工作。
把白紙攤在桌子上,等柳均看完后,紫青書才從懷里掏出一方大印,穩穩的蓋在上面。那個印上的字體古樸,柳均不太認得全,只認出了兩個字‘折沖’。
“這樣也行?你一個偵騎校尉有資格任命同等級官員?”柳均懷疑的看著紫青書。
他之所以推托,并不是他不想做這門生意,而是想迫使紫青書給他想辦法,弄來一個合法的手續,不管是購買合約,還是特許經營資格,都可以,來確保他私制武器鎧甲的合法性,消除隱患。
沒想到目的達到了,而且還越出了柳均的預期,竟然直接任命她為校尉,主管武備營。
然而這種任命方式看來有點兒戲,紫青書自己都只是校尉,哪有資格任何同級官員?莫非這顆大印是他自己刻的蘿卜章?
紫青書微微一笑:“誰告訴我是偵騎校尉的?”
“不是你自己說的嗎?”柳均訝到。
紫青書尷尬的揉揉鼻子:“我此來劉莊,一是給姨母祝壽,二來是前來赴任,我剛剛升任云州折沖都尉,只是暫時沒有上任,便習慣以校尉自稱而已。”
聽紫青書這樣一說,柳均再次細看,果然辯認出大印上的字了,正是‘云州折沖都尉’幾個字。
“你才十八歲是嗎?”柳均心情復雜的問到。
柳均突然把話題轉到他年齡上,紫青書還以為要聊什么私事呢,連忙應到:“正是,青書業已經十八,尚未婚姻,再過兩年便可以行冠禮了。”
柳均表情復雜,心中卻在暗罵:誰想知道你婚不婚配,老娘只是想說,該死的二代!!!
十八歲就一州軍事長官,這人比人真是氣死人。
“你這個折沖都尉就可以自行任命一營校尉了嗎?不用通過民政系統或者地方長官嗎?”柳均好奇的問到。
弄清楚民政系統和地方長官是什么意思后,紫青書才說到:“你說的是刺史吧,不用,武備營屬于軍方武備,不入民政系統,嗯嗯,牧民政系,簡稱民政,這個詞好。武備營直屬我們云蒼軍管轄,屬于軍政系統,不需要向刺史匯報。”
“你把我們編入軍營,那是不是拿裝備就不用給錢了?還能隨時征我們參軍上陣?不聽話就處軍法?所有人都從軍籍不能脫籍?孩子們不能參加科舉……科舉不懂?沒有科舉?那跳過。”
柳均林林種種的問了一大通,直問得紫青書頭大,忍不住抱怨到:“有我們云蒼軍庇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