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心情不好的時候我都會吃點甜食,本身的我是不喜歡吃甜食的。但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想吃點甜食,來中和心里的苦澀。
一天的渾渾噩噩,不知不覺我一個人來到了操場。
“程晨。”我轉過身,疑惑的看著正向跑我走來的女同學。
“有事嗎?”禮貌性的問。實在不覺得自己是個大人物。
“我想請你幫個忙?”她臉上泛起的淡淡的紅暈。
“什么忙?”拒絕女生我從來做不到。
“聽說你現在是龍文海的同桌。”又是跟大魔王有關,未婚妻都不要的人怎么可能接受別人,唉!我這苦命的娃。
“你直接說吧!”實在是不想打擊別人。
“我想拜托你幫我把這個交給他。”說著遞給我一個粉色的信封,該不會是情書吧!
“你自己給他更好吧!”這趟渾水不好走。
“我,我不敢!”支支吾吾的說著。
“那好吧!”本來就是個沒有結果的信,送不送都一樣。我還是答應了人家。
“感謝!”我接過信箋她就走了。心中有萬馬奔騰的感覺。我果然就成了郵遞小哥,我打算偷偷進行。晚自習的時候他還是沒來。看著空空的座位,環顧了一下四周,確認沒人注意我,于是忐忑地拿出那封情書。決定就偷偷塞他座位里!
“女人你在干什么?”上方飄來的聲音把我嚇一跳。這瘟神什么時候來的。媽呀!
“沒,沒干啥?”我心虛的回答…。我看著他從里面拿出那粉紅色的信箋,該不會以為是我寫的吧!
“解釋一下這個是什么吧!”他把信箋甩在我桌子上,有點生氣。
“別告訴我這是別人讓你轉交給我的。”尼瑪,把我臺詞都搶走了。這是理虧詞窮嗎?
“這就是別人讓我叫給你的。”我理直氣壯的說著。
“上午你對我欲情故縱,現在往我桌子里塞情書,你敢不承認,”
“我承認情書是我放的,但不是我寫的,還有就是我沒有對你欲情故縱,你也不是人名幣,不可能每個人都喜歡。”
“很好,女人,千萬不要挑戰我的耐心。”看著突然湊近的臉,妖艷帶著邪惡!那心里的小鹿又開始不安的跳動著。
“你想多了。”不服氣的回瞪他。這是第一次正眼看他,有著大眼睛,別人都羨慕的雙眼皮,高鼻梁,睫毛還挺長,皮膚也不錯。……我在想什么?腦子出現的橋段與現實嚴重不符。
“最好不要對我有非分之想。”他靠在我耳邊輕輕的說。嘴角帶著痞子般的笑,我趕緊把丟失的理智找了回來。順便在心里罵了他無數次,該死的,這個人有毒。
“對你有非分之想,除非我死了。”我現在就想離這個惡魔遠一點。
“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客氣了。”他拿走我桌上拿走那帶著淡淡的花香信箋拆開。大聲的朗讀起來。
“我愿做你晨起的朝陽,只為了照亮你的世界,
也愿做你夜晚的繁星,只為把你守護,
在愛的世界里沒有誰對誰錯,
也許這一切來的太快,
讓我們都措不及防,
想念成了一種催化劑
淡淡的淺淺的,甜甜的,
融入血液,
漸漸的無法磨滅。
我愛你海。”念完以后補充了一句
“此處應該有掌聲!”說完安靜的晚自習變成了熱鬧的都市。
“噓!”這可能就是長的帥的好處吧!他一個小小的動作,喧嘩的教室立馬安靜的連自己的心跳都能聽見。我現在就想把那個讓我遞情書的妹紙找出來,好好解釋清楚。這黑鍋背的有點冤。
“你現在是不是還想說這不是你寫的。”我怎么聽著心虛,但真不是我寫的,這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