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衣二字,我高喊“嬤嬤我還有金葉子。”
聞言身后兩名宮女神情微頓像是懂了什么。
頓時桂嬤嬤被氣得指尖亂顫“快!把她給我拉走,別讓她在這給我滿嘴的胡說八道。”
我后退半步,商量道“得罪我這位財主怕是對你也不太好吧。”
只是我沒能料到凡人氣焰高,那話音才剛落我便被叉走了,沒有半分的余地。
待到了洗衣房,我才算明白晉升有多難,沒來由得罪了桂嬤嬤,估計儲秀宮我是再沒機會去了,看著面前的衣服,只覺日子苦。
雙手深入刺骨的井水中,我被激的齜牙咧嘴,可抬頭看向四周宮女無一人有不適,卻唯獨我很痛苦。
一名宮女面善,安慰我“你就是那個得罪桂嬤嬤的新宮女吧,剛打的井水要晾一兩個時辰,不然手會冰壞的。”
說著她把自己的水給我,卻拎著我那捅剛打上來的井水走了。我悄然伸手到木盆中試了試,果然沒有剛才涼,適合洗衣服,只是我心中惦念著欒溪獻舞后的結果,這一分神手上勁就大,那件牡丹紫紗裙便碎了,驚恐的拎起紗裙查看一番見那裙擺開的極大,便知自己是兇多吉少,果然這才現闖了禍,那桂嬤嬤就像是約好了一樣趕來,指著紫紗裙用高三倍的音量罵我,一是為解恨,二來是給所有洗衣服的人提醒,要注意規矩,少惹她生氣。
我在之后也仔細回想了一番,還是感覺主在解恨,宮女們私下都曾傳言桂嬤嬤很愛記仇,我不過是湊巧,碰了個釘子而已。
帶我的宮女叫容林。
是因打碎貴妃酒杯,才被貶到這洗衣房來。
也是從那時我才知道,貴妃惹不得,桂嬤嬤便是貴妃親信,同樣也不是我可以招惹的。而欒溪住的儲秀宮,離我還算近些,級別也只高于宮女,碰上貴妃也需要避讓,說好聽是秀女,說不好聽就是變相的宮女,憑命里好壞。
容林見我聽完后神情頗為怪異,以為是承受不住秀女夢破碎的壓力,連忙悉心安慰,卻不知道我正是因此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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