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不知,不然也不會等你過來說,更何況你不是不準(zhǔn)備幫我了嗎?”
俠客點點頭“的確,你是不大聰明。”
我仰頭皺眉瞪向他。
忽而長臂一伸,我便再次毫無防備的跌進(jìn)他的懷中,鼻尖滿是龍涎香。
隨著腳步聲的臨近,我屏住呼吸,卻避不開面前他不時吹散來的陣陣氣息。那雙灼亮的眸子照的我心口顫,險些要亂了分寸,將他錯認(rèn)成昭華,便想伸手要取下,遮住了他臉上英氣的半塊銀色面具。
他卻毫不猶豫打落我剛舉起的手,冷聲道“許是那知府舊疾又犯了,郎中才深夜進(jìn)府。”
被打落了手我心生不快,他卻始終目光灼灼盯著知府門口,只輕聲道“你說的都對!”話落間朝著他往遠(yuǎn)處挪了挪。
俠客見狀則抿嘴淺笑,一伸手將我拉到了跟前,認(rèn)真道“我們也做回郎中!”
我傻眼。
且不說我此時被刺客追殺著,就論他一個只露半張臉的俠客,那知府探花郎也不見會賞識我們。
更何況我們兩個都不會醫(yī)術(shù),進(jìn)去也只能讓人轟出來。
如若此時冥帝司在這就好了。
可俠客并未因此泄氣,拖著我花了些散碎銀子,買了一身裝扮。
我跟在后頭背著藥箱子,甚是苦惱。這人匆匆看了眼醫(yī)書,便要寫藥方,簡直是罔顧人命,也不知探花郎是什么病,府上竟養(yǎng)了這么多郎中,一起為其診病。
我自是信他不過便垂頭做冥思狀,俠客很是了然,說“知府是個聰明人,必知此藥苦心”牽起我的手走向了老管家。
是以我卻呆了。
進(jìn)內(nèi)堂,我仍繼續(xù)做垂頭狀不理會俠客。老管家卻奉他為上賓,先是安排上房住,而后又瞥見我們牽著的手,誤認(rèn)為是段斷袖之情,如此這般我也被送進(jìn)了給俠客準(zhǔn)備的上房,欒溪沒能救出來,自己反是被這糊涂管家送人了,倒是那俠客旁若無人的喝著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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