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的兩件外袍及時解下來,輕輕搭在了晏修遠身上,而后便轉身對著唯一亮光大喊,卻都沒有人應答,只有斷斷續續的回響不斷徘徊在水牢上空。
可這聲音卻喚醒了晏修遠,欒溪踉蹌著游了過去。
晏修遠顫抖著抱緊了衣服,對著欒溪低語“還請娘娘莫擔心,微臣沒有事。”
話音才落人就暈了。
欒溪浮在石臺旁小聲抽泣。緩緩的在水中解開了最后的衣服,披著自己的所有衣服輕輕抱住了渾身顫抖的晏修遠。
無論為你去做什么我都從不會后悔,一定要活下去,為曾說過的志向
夜里入夢我被渾身的疹子擾的睡不實,便起身走去俠客房前想要看看他此時有沒有入睡,誰知推開門,那人的睡姿竟比我還要規矩,一頭如墨般的長,傾撒一側,紗帳攏半分,影影綽綽之中又遮住了大片上好身材。
自是推門自入很是無禮,但他對我也一樣,都無顧忌,我想了想便轉身要離開。而那床上本應熟睡的人卻睜開了眼睛,在微弱月光下修長的手指輕撩開紗帳嘴角似有若無的笑容,攝人心魄,我見狀顫了顫,才知自己在沒有昭華的這些年月里定力匱乏,連個凡人的都受不住,不免在心中自愧一番。
見俠客行至眼前,我不由得后退了三步,卻恰好靠在了桌旁,嘴角干笑,輕扶著茶具驚慌失措。俠客卻湊到鼻尖“深夜到訪,可是尋我?”
受不住他那雙桃花眸的誘惑我繞過桌子“無事,我夜里煩悶四處走走”
怎奈他聞言垂眸頓了頓又湊上前,神情里不知為何卻帶了幾分調笑,看的我心中莫名虛。
被這樣看了一陣兒,我提了茶壺“尋茶,我知道你這藏著不少的好茶。”
俠客見狀索性云淡風輕的坐在了對面,伸手接過茶壺,對我柔聲說道“你此時體內屬溫火,還不能同我飲茶。”
我點點頭,自以為他是在下逐客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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