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失了真言,之前預示的蒼翼破元界禍亂九重天也消失無蹤。昭華緊握著天書皺眉,怕是這天下要大亂了。
玉樞見狀立即上前作揖提議,是否派兵加重駐守東海,以防禍亂歸墟。卻被昭華抬手拒絕,無字天書失了真言,必然會牽動九重天和三界,為今之計三界才是重。
須知無字天書原屬歸墟,因固守九重天,方被收進天一閣中,數萬年間未出錯。昭華施法蓋住天書“凡間一事我還需些時日,你且在九重天替我費心留意天象。”
玉樞聞言不敢不聽從昭華,只是擔心未除去的蒼翼暗害天君,畢竟這次沒有別的心,再來填補上那心口一處的傷,卻也只能領命離開。昭華離開天宮,便趕赴元界,竟見封印的結界,已然受到影響,萬載靈息減弱,洪荒之水浮上,那沉寂的始魔,也跟著興風作浪。修長的手撫上,昭華皺緊劍眉將自己的九龍真氣注入,以此再加渡封住元界里洪荒的結界,當初接天詔來渡化卻還是變成這樣。
夜里突然起了涼風,我起床關窗,見月光甚好,便著了紗衣走到外圍。莫名想起幽幽谷中一夜,被我醉酒調戲的男子,也不知如今會在哪里陪著佳人,同看這輪圓月。
說來也是甚為奇怪,在幽幽谷中多年,他卻是最像昭華的一個,只是除了那雙眸子中隱隱的點點柔情沒有昭華冷冽,就像花落,他也只神似,我坐在梨花樹下伸手接住吹落的花瓣。
身后異響,俠客也不知這樣不聲不響的站在梨花樹后窺探了多久,我像做錯了什么一般匆忙起身,卻在剎那間險些看花眼。
俠客上前探了探我額頭道“走前千叮萬囑告訴過你此時體虛,最不易吹冷風受了涼氣,你卻半夜跑來這樹下看花賞月,莫不是真要我陪你一同住上幾日,你才信這疹子甚為嬌氣,探花郎回來前,你還需再撐幾日,萬不要驚動了府中那位師爺。”
我聞言自知理虧,卻在走近俠客時,覺他臉色比之前慘淡,莫不是受了傷,還特此趕來查看我有沒有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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