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而答道“原是如此,是我無情無義了!該是負心了的即便再怎么解釋也是無用功。據我所知這上清有密牢七所,離你最近的便是知府內,去之前定要先找探花郎取手令,待交于衙役,那師爺便也知道了你的身份,未免尋人的消息傳回金陵的梁煜耳中,你需提前將此事告知鎮遠將軍,攔住探子,一面再暗中查六所牢房,那師爺生性狡詐,鎮遠將軍出生將門難免脾氣暴躁些,得先得先兩頭勸說著莫要激起兵變才好,你若是不懂,便去問探花郎,他雖病弱卻心思縝密,自知其中勢力龐雜,定會告訴你萬之策。”
話畢,人卻神情恍然的離開。
半響,我才后知后覺現俠客竟將一切知道的都說了出來,他卻有了離開之意。
剛才的話說重了。
原就是傷心人,卻被我這沒心之人傷了。不免心中愧疚,想他一路費力的幫襯我,也不至在救欒溪的事退縮,待回探郎府,定要跟他好好賠罪一番解了這股怨氣。
昭華去了東海,看萬里海水翻騰。原來那段悲苦的日子,她是依靠欒溪才度過的,寄在浣紗殿的依托,怕是成了無盡黑夜中的錐心之痛。
恰逢冥帝司從人間回來,見到昭華的背影。
提著氣運薄“天君可是在此等小仙?”
昭華搖頭苦笑“帝司,你可知仲靈她,五百年是如何度過?又可知我在她心中已然是此生最恨之人。”
冥帝司收了簿子,在心中琢磨一番。
天君大約是受了挫折,又或是變個方法讓他做苦力活。
仲靈的那副性情,先是沒了心又過的很傷情,心中記恨天君也是正常,只是天君這番,他卻有些看不通透了。
挑了個不遠不近的地方,冥帝司道“天君莫要想多了。”
聽著冥帝司的話,昭華緩緩閉上了眼睛。之前還期望著會有些念想,如今卻未料到仲靈的心中對他是恨意至深,若在無前塵糾葛,只陪她在凡間,她知道了會不會再次一劍刺穿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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