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但醫術算上乘,他若說欒溪無恙那便真是無恙。
我倚在樹上輕撩著紗袖,迎著清風“晏修遠若是認真,怕是欒溪會因此疏遠我,你見過凡間不計其數的話本子,可有什么良計?”
冥帝司搖頭“你這事牽扯太多我幫不了!”
我仰頭愣了愣。
左右不過是個閑職,他竟還如此寶貝著,委實沒了當初去地府時的那番勇氣。但若冥帝司真說出了幾個辦法,我倒也未必會用,到底是不能攪亂了凡界運數,在化解欒溪情劫時需得謹慎些才好,只是面對晏修遠的癡心,卻著實叫我犯了難。
我翻下去“當初可是你答應了的,如今借口氣運薄不在手中一說,未幫我查清欒溪所處,我都未說你什么,現在不過是閑話,你竟對我防備著,未免小氣了,”而冥帝司卻打斷道“那是你根本不知內情,往生地的業火,可不比當初你掉落的焰冰地獄簡單只受些皮肉傷而已,輕則斂去仙者元神,重則就此湮滅在了那熊熊業火中,倘若就此讓你將這定好的因果。輕易的攪亂開來,九重天又豈會人人懼怕!”
如此看來這事還真是難了,可如今晏修遠轉了心,是不是欒溪就少些影響,只道是傷心難過,卻不會因此惹上麻煩,也算是我下凡沒有白費功夫。想到這些我心情順暢些,少了些憂悶,便轉身甩過紗袖離開了池邊,留下冥帝司一人在原地賞月。
可也是此時原地卻起了風,吹亂了剛剛池邊的寧靜,金衣神君走來,目光定定看著冥帝司,像是生了氣,又像是來的匆忙盡是疲憊,只叫人于月下驚慌一番。
冥帝司跪地驚慌“天君莫怪,帝司只是一時嘴快!”忽而想起仲靈未應下,才急道“雖說那晏修遠心思執著,但仲靈一心為欒溪,定然不會亂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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