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位,便如此信口開河污蔑朝中相國,未免難擔當此大任,不如,將此案卷宗交由大司徒審理!”
此案本就涉及到了大司徒,晏修遠反駁“皇上此案賬冊主謀大司徒,又豈能再交由他處理,微臣以項上人頭擔保肯定您徹查!”
昭華皺了眉“開國侯,此案,你有何高見么?”
原本就是在看戲,結果這廂落在自己身上,開國侯眼神頓了頓,作勢躊躇,繼而緩步上前。
開國侯作揖道“回圣上,老臣與相國同僚多年,自是了解,但晏大人也并非信口開河之徒。”
話說的公正,可在眾臣之中的梁煜卻憤然。這廝明擺著意欲落井下石,還裝作很清高,同朝為官多年誰不了解誰,此番若他栽了跟頭,他日必連本帶利討回來。
昭華道“侯爺的提議甚有道理,上清軍餉案如今還有未查明之處,待朕查清之日再定奪,今日散朝吧。”
見昭華離開。梁煜推開身邊眾臣走上前去,怒目圓瞪看著一同剛起身的晏修遠,冷笑道“倒是能耐了,敢咬著老夫不放,就不怕閃了舌頭,試問朝中有多少向著你,有多少向著老夫的!”
晏修遠拂了拂衣衫,繼而平淡道“無須有人向,正如您之前所說的那樣,公道自在民心,事實是如何,那真相便應是如何,我心所向為國為民,從不畏皇權!”
隨后晏修遠離開。梁煜冷笑“還真是硬骨頭,老夫門生早已遍布朝野,得了三品小官的窮書生,竟敢跟老夫論什么民心所向真理,也不看看,他過了今晚還能不能活著,不過是上清貪污了軍餉,竟連累老夫丟面子,朝堂上厚著臉皮唱了這么出苦肉戲!”話落間,揉了揉微痛的額間抬手一指,便奔著遠處大司徒走去,勢要問清楚上清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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