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眸子怒瞪回去,說“這便是不忘,傾心相許!”
紅綢原系在晚晴塢匾下方點綴著,被我這一扯掉了一半緩緩落下,卻正好將我同皇帝老身前隔開,他道“那倭國公主不過是個下下策。”
我不想再與皇帝老糾纏,抬手,欲關晚晴塢殿門,說“皇帝請回吧。”
長手探來,直接推開了殿門。
許是腳下步子走得急,踩到了紅綢,待落盡,那人卻已站在我面前。
我后退,皇帝老卻步步緊逼退至墻角處,目光灼灼,看得人心口極為不舒服反像做了虧心事,欲拂袖得自由,卻被一只長臂圈在懷中,只得面對那神情復雜的面容。
終是惹不起得可躲得起,正當我動起了溜走的心思,只見那張原本較遠的俊顏卻緩慢貼近印在了唇瓣上,帶著些許方才的怒氣,一時間口中竟泛出了絲絲腥甜氣,他卻像察覺不到疼痛一般,沉浸其中。
尋著了個空蕩道“我從未動過妄念,適逢方才,便只想堵住你的嘴,再聽不見那些傷人的話。”
我掙脫不得說“皇上此番,可是叫欲擒故縱,既然得了新妃子的心,便又來晚晴塢尋舊人,呵,可終究是算錯了一處,這二人雖非孿生也有分相似,于您來說真真算不上新鮮!”
本想著皇帝老聞言多少也會氣惱些,卻不曾想,他是個極為聰明的主兒,看出計謀,手中便加了力氣,緊緊逼近我不動,靠在墻壁暗處,不讓外人瞧了熱鬧。
終是見到我唇瓣上的血痕,他松了只手輕拭,說“依你所說,我此生鐘愛一種女子,但這一種卻也總該有個先來后到。”
于九重天時便想說出此言,卻抵不住世事無常錯過了機會,而今凡界歷這擋瑣事,他再不能讓她重拾這些苦楚,氣惱便吵,甜蜜時便做一對眷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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