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朝中政事繁多,古麗落胎一事你卻帶朕安撫,切勿再出現(xiàn)事端,至于罪魁禍朕會親自審理,你只需照顧好古麗便可,至于其他就莫要插手了,近日你叔父染上了病疾,你若有得了空閑,回府探望。”
皇后如釋重負(fù)般。
連忙行禮退下,生怕再在昭華面前帶上一兩個時辰,心中隱隱猜想著,莫不是事情走漏了風(fēng)聲
豈料才剛走出天祿閣外,便被迎面而來的風(fēng)吹迷了眼。
而天祿閣內(nèi)冥帝司因自身修為被捆仙鎖大傷,故而翻窗時不甚帶倒一眾瓶瓶罐罐,惹得昭華冷眸看過來方才愧疚說道“帝司辦事不利,未能保護好仲靈和神子,還請?zhí)炀櫮钪张f情,繞過這次。”
昭華面色肅穆,聲音帶著隱忍許久的怒氣,說“你可知神子是重中之重,本君如何饒得!”
冥帝司抬起頭心中不免漏了半拍。
他此前趕回金陵時心中還猜想,此番繆若篡改運道,便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繼而伏地說“帝司知錯,愿竭盡畢生所學(xué)及修為,換回神子及仲靈的安危!”
可話雖這么說,若真做起來便不是說的這般輕松了,冥帝司自知如何如何難,心中也愈沉悶。
直到昭華嘆息一聲,說“假胎已落必然不會是偶然,皇后身后有仙家所助,你我還需探清再議。”
冥帝司點頭復(fù)議“帝司此番被抓,正是應(yīng)了您之前所猜的那般,天后已知曉天一閣是個幌子,追溯到凡界,意欲對仲靈下手!氣運簿不過是個先兆。”
昭華雙眸泛出冷意,她終是不能安穩(wěn)做天后。
五百年前的那樁舊案要翻了。
迷茫著從夢中驚醒卻周身異常冰冷,隨著昏暗的光線轉(zhuǎn)進來方才看清所處,之前那些冰涼的刑具,此時竟都掛在了我的身上。
皇后好似在此等候許久,見我醒來便上前冷笑“早知如此,又何必當(dāng)初!后宮的手段,壓根就不是你能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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