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皇城監牢,你可曾跟進去瞧上一兩眼,可莫要在出現什么青侖木之類的,上了仙根有緣也沒用了!”
想比我這處的擔憂,冥帝司擺了擺手無所謂“這一點你到時是多慮了,此時欒溪所犯的罪名雖說是你那時差不多,可這畢竟是謀害而非陷害,事情也要嚴重得多,進得牢房也自然是那人皇所管的。”
這廂我便放心撥葵花籽,喃喃道“若是這樣,那我便放心了。”
誠然沒甚傷害,但監牢不比晚晴塢舒服,晚些時陰風陣陣,欒溪蜷縮在木床上,環顧四周,心中十分悲涼。
遠處隱隱泛著火光的刑具使人心中不住顫,也不知此時父母親知曉了她被送進監牢,會是怎樣一番情形,怕是會后悔將自己送進宮中,給祖上丟臉,這廂想著欒溪心口便愈酸澀,垂眸將頭埋進膝頭。
忽而遠處傳來腳步聲,一名老頭提著飯桶,用鐵勺敲打著每一所牢房,并大聲斥責欒溪說“喂!說你呢新來的,趕緊著把碗拿過來,不吃飯明天就餓肚子把”
欒溪未能緩過神來便連忙走下去將瓷碗遞過去,卻現所謂的晚飯不過是粥水而已,混著一股飯餿味,使人不住反胃。
牢頭絮絮叨叨走到遠處,欒溪瞧著那抹背影深思,那一日她路過古麗寢宮,卻見里間把守甚嚴,不由得心生疑慮方才編了個由頭,混了進去見到病榻上的人,原該是嬌俏的面容此番卻已被折磨不堪,成了個副皮包骨的模樣。
而余下之言,卻更為讓欒溪驚訝,古麗腹中的皇子,竟是被皇后親手灌入的藏紅花湯所小產落胎,事后竟離奇嫁禍給仲靈,又將栽贓仲靈矛頭指向自己,加之同皇后從前密謀的關系,此事即便心中甚明也多少都會擔下這個罪名,可皇后唯一算錯的,怕是只有那一瓶不知名的毒藥,沒有成事罷了。
每每這般想著,欒溪的心中就萬分愧疚,她才是害仲靈受傷、被貶的罪人,卻讓她孤注一擲付出了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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