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卻又為何昨日不提醒,我緊握雙手說“仲靈乃受太傅府數十年恩惠,此番,皇嗣一案牽扯長小姐洛紫珊,后有洛太傅畏罪自殺,其中牽扯太多,臣妾只想求的事情真相,還清官一個清白!”
果不其然,話音才剛一落,朝野上便唏噓一片。
除卻晏修遠所處的大理寺未動,其余的梁黨及侯爺黨皆數揖手上奏,說這話不妥。
那一聲聲議論在耳,我終是曉得什么是朝堂之爭,什么又是推波助瀾成了顛倒黑白,這世間真相竟是這般不重要,難怪欒溪回這般的認了命而想要以命抵命償還,卻從不提及翻案。
三公上奏,連連表決洛太傅是畏罪。
可這畏得什么罪,卻都是他們紅口白牙一碰,捏造出來的一個假罪名罷了。
側頭看向百官中的晏修遠,他垂眸不知在思量著什么,許是也夾在官吏之中抽身不得,我在顧不上許多,緩步走到了三公面前盈盈一笑問道“既然三公將洛太傅犯下的諸多罪名一樁樁一件件都說得這么清楚,那仲靈倒想要問問清楚了!我朝歷來宮禁嚴明,他是如何潛入宮中,將那藏紅花交給了洛紫珊,又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覺在宮中消失了,若這罪名屬實,后宮之中怕是還有個權位更高的人要一并論處了,仲靈雖說學識不如三公高,卻也曉得失察之罪,有株連之責,是不是相國?”
鬢上的步搖輕顫,我將將側過頭看著怒目圓瞪的梁煜失了儀態,繼而嘴角留笑,等待著百官的下文,果然他一甩廣袖道“此乃動搖國基的要案豈能任由個妃子在這胡言亂語,洛太傅詭計多端必然是用盡了奸賊之術,倘若三公能洞察他的詭計,又豈能放任不管,讓我大晉皇嗣遭受荼毒,可見害人之心多么的險惡,皇上英明,定要未那失去的皇子做主啊!切勿再讓奸賊得逞,禍害了我朝忠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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