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這又是什么時候做到的夢境,待醒來時,那份痛楚重新來過,可身后的那名白衣女子卻走過來拉起我說了清楚,原來那玉珠鏈本不是個法器,乃是因上古有一上神,犯了天規與凡人私通,為救凡人甘愿最后一縷元神羽化前,入了這玉珠鏈,成了個十分具靈性的法器。
我聽她說著,步子卻邁不大。
終是走到了桑樹,她才淺淺一笑離開了,只留下我同樹下的欒溪兩人對望著,她再不是凡界的洛紫珊,一雙眸子里溢滿的心疼。
我蹲下身子坐在了旁邊,她探出手替我拭淚,一面擦著,一面又潸然淚下“我從不曉得自己從往生地落下之后,竟會給你添了這么多麻煩,想必凡界的我沒少讓你費心,那么無拘無束的一個人,是如何在后宮生存呢?”
只是這夢境即便再真實,卻也難抵已經生的事實,欒溪勃頸處的一條細痕,刺痛了眼睛,我哽咽,說“從來都不是你給我添麻煩,是我沒有用,沒有在凡界將你守護好,又叫那些壞人傷害了你!我不配你做你的好姐妹,與你生生世世在一起,如果可以用我的一切去換回你,我也心甘情”這話還沒能說完,便被她一伸手擋住了。
桑樹前不知為何突然喧鬧了起來,紅霞落下的地方卻又升起騰騰彩云,煞是好看,欒溪指引我看向其中的一個山坡背后,唯有那處十分寧靜,只有一名官袍加身的男子,負手而立,不知是為國事而憂,還是為了心中的那個女子。
我意識逐漸朦朧,欒溪卻看得真切,隨著眼前越來越多時,才方然曉得那男子不是旁人,便是時任晉國大理寺少卿的晏修遠,是她愛了一世而未得的心上人,待我緩過神兒來再想去說些什么時,耳旁只有斷斷續續的囑托,觸及之處也不過曇花一現,變了模樣,仿佛一切只是夢,從未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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