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道“昨日天象,可有人載記?”
是以那天象并非是什么憂關(guān)三界的天象,乃是個仙胎落靈而生才會有的,可天君與天后不和在九重天傳了也近百年,此時突然有這喜訊,卻不見任何消息,莫不是有了變化。
天象官這樣想著,便開始在心中琢磨說辭,卻聽殿外傳來聲音。
終日輪守在天門外的天將突然請入大殿,手中未能及時放下的長槍也落在了身旁,他跪在當中說“屬下乃南天門外守門天將,方見天空突顯異象,乃是照了昨日之象,特此前來稟告。”
天將才剛說完,昭華臉色便有了變化。莫不是繆若曉得這仙胎與九重天相聯(lián),實乃不能留的禍胎,這才不得已在凡界除去,惹來了天象異變,從而明哲保身。
可這天下又哪里有不透風(fēng)的墻,自是這天象官什么都不敢說,心中也必然是明白了七分,繼而猛的撲向昭華座下,臉色歡喜的肉一顫一顫,說“臣賀喜天君,這才出的問象,即您一出關(guān)便算了解,真乃是我九重天之大喜,三界蒼生只大喜啊!”話畢,眾仙才忽而緩過神兒來,跟著一同拜服說著漫不經(jīng)心的話。
昭華自是心中惱怒不堪,卻也說不得什么來回擋,一時間氣血翻涌,竟使得壓抑許久的十方圣水凡噬,周身修為受損,不得不皺了眉頭,吞回了血水,淡淡道“今日天象變化異常,玉樞留下,其余叫散吧!”
那金色背影卻消瘦了幾分,其中還帶了疲累,玉樞瞧在眼中,急在心里,也不知天君付出了這么多,那多事的女子在東海有沒有找到欒華子的半點蹤跡。
正如他們設(shè)想的這一番,我同冥帝司走的這一路也并不算順利。
歸墟路徑變了大半,我自是不識,他也跟著迷茫,相比九幽地府的那遭坎坷,眼下已然是窮途末路。
也不知是走了多久,我忽而聽到身后一聲重嘆,冥帝司便倚在珊瑚上,喪氣道“你我在這里走了沒有半個月,也差不多了,連個歸墟的頭頭都沒繞出去,就別提那欒華子了”長袖一甩,還刮走了一旁游路的小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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