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嗎?”
昭華垂眸道“本君有要事在身,退下吧。”
從前在九重天,我能聽聞到的,也都是仙婢們私下里傳言,傳的天后繆若與昭華如何,那便是如何,可如今當(dāng)親耳聽到這兩人的相處時,心中不免有些理解當(dāng)初對欒溪同我的恨意,一日夫妻百日恩,之前的萬般情誼,怎么突然就這般冷清了。
可見能坐的上什么皇帝、天君位置的男人,大抵都是面冷心狠的主兒,絲毫不受情愛所困,可幸我當(dāng)初在昭華身上從未太多留戀,與繆若此時這般悲慘的下場相比,丟了一顆心活的沒心沒肺,已然是好上太多太多了。
看著那抹金色的背影漸漸走遠(yuǎn),繆若恨不能將壓在心底里多年的話,一股腦的部說出來,可她不能只能端著天后的架子,將一切怒氣泄在掌心中,唯有鬢上的鳳冠步搖不斷微微顫抖。
一旁的單雪瞧了個真切,連忙避退了其他的仙婢,勸說道“娘娘,您這又是何苦!天君對咱們冷淡已是多年不變的事了,您莫要因此而氣壞了身子”誰知這話還未能說完,就被一手打斷。
繆若踉蹌了兩步攀附到一旁的云柱旁,滿眼怨恨,喃喃道“你真的以為本宮是眼盲心瞎,看不出你方才那極力袒護(hù)的神情,從前還僥幸即便未能將那賤人除去,這九重天她這輩子都登不上來,可如今看來是本宮太過仁慈,留她了一條賤命!”話畢單雪急忙走過來,左右瞧了瞧,見沒有旁人,方緩緩松懈下來。
繆若由著單雪攙扶離開天一閣,可那云柱的一角,卻沾染上了一層血跡,映在緩緩浮動的祥云之下,折射出了一層霧氣,十分怪異。
玉樞悄然從天一閣暗處走出,抬手將云柱上的血跡擦干凈,才神色凝重看向昭華離開的方向,這一場劫難究竟何時算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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