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魂落魄回到寢宮,卻見門前站了兩名皇帝的侍衛(wèi),若我沒有記錯,這本是他的親侍,怎么在此時在我這兒?
那侍衛(wèi)見了我,便只說皇上在里面等候,我不敢怠慢忙走進去,見冥帝司在院中來來回回的踱步,神情緊張,一眼掃到我,才拽到一側,低聲說“我的小祖宗,你怎么溜達到現(xiàn)在才回來!司徒于那蘭妃姊妹成婚,暗里還拐帶著你的心思呢,”這話將我說的一愣,莫不是人家成了婚,還要我去西山做了比丘尼不成。
冥帝司抬頭見屋內傳來咳嗦聲,眉頭又皺了皺,說“他們之間談過什么我是不知道,大抵一會你進去就知道了,無論生什么,我都陪著你,無需害怕,快些進去吧。”
我將將點了頭,這一日里怕是不能再壞到什么地方了。
皇帝身材挺拔,不知何時喜歡上墨色的衣服,此時背對著門站在地上看山水畫,我也曾瞧過兩眼,但怎奈肚子里那點墨水忘了個干凈,只覺秀美,闊氣便留了下來,如今可見正中了他的心思。
我行禮,道“草民仲靈,叩見皇上,萬福金安。”
皇帝緩緩轉身,一雙略帶薄情的眼睛看過來,使得我不禁周身一冷,上次這目光,還是要我退去后宮的鳳位,如今又是什么禍頭。
皇帝先是搖了搖頭,后而坐在一側翻了翻桌上看了半本的書說“今日司徒大婚,朕允了,卻也同意了他一個不合理的條件,為了兩方都好,就只能委屈一下前皇后你,入住司徒府為奴,一報恩情。”
我一愣抬眸問“皇上可是不想司徒日后家宅安寧?”
且不說那新婦繆若如何,單單那個姐姐蘭妃,我已然在后宮領教過,如今才剛成婚我便入了司徒府,不是等著被人拿捏,成了掌心里的柿子,更何況這里還摻雜了同司徒的情,不由明說可誰也都十分清楚。
聞言皇帝笑了,抬手命人將為我整理好的鋪蓋卷拿來,這夜里便出了皇城,直奔司徒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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