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太陽的孩童扼殺在搖籃,如今還不允許我報仇了不成!”話畢又要持刀沖了上來。
我心一驚,想也沒想便要沖上去替司徒擋刀,誰知他卻比我反應還快,不過那一剎間邪魅一笑,手中的折扇就成了上好的兵器,不過三次揮手,便將那大漢虎口陣得血肉模糊。
司徒手握折扇站于一旁,淡淡道“冤有頭,債有主,即便你與皇族中人有血海深仇,也萬不該傷了那幾名牢頭性命,更不該趁機擄走了她!”折扇指了過來。
我將將一笑反看大漢,不過是場小誤會,大家不要傷了和氣。
誰知那大漢看出了我同司徒的關系,誤認為我是那皇族中人派來牢房的間隙,難怪好幾日只見我被關押,卻從未見有人傳喚,便不顧自己身上的傷痛,強行持劍橫沖了過來。
怎奈我那時半坐在地上,一只腳還不知為何痛麻不止,額頭滲出冷汗,卻不知如何閃躲,正在此時長刀已到面前三寸,腦中閃過了一個熟悉的畫面,自指尖出微弱的金光,竟握住了刀刃。
大漢有些驚愕,我也有些驚愕,只是不等說上半句話,自后方猛地飛出了羽箭,分分射入要害。
金光褪去,大漢應聲倒在地上,一雙含恨的眼眸中寫滿了對自己妻兒的思念,我也倒在地上,腦中傷過許多奇怪的畫面,以為司徒飛上了天,做了神仙。
又或許這本就是一場夢,當不得真。
雪花落在了睫毛上,冰涼一片,我猛然間睜開了眼睛,現正半倚在枯樹上,腳踝處掛著的銀鈴,正響個不停。
我探出手,撫摸著銀鈴上方的文字,一陣灼熱燙了指尖,便聽著身后出一聲冷笑,原是那多事的怨女。
她這次沒有多說,我卻想去問,這銀鈴是誰的,為何上方會寫著那么多古老的禁語,讓人心神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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