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劍還未收,嗡嗡作響,我呆愣站在原地,無論怎么回想也想不起來,方才如何御劍。
抬手將長劍橫過來,發覺上方刻著些許細小的文字,只是這文字并非我所認識的,其中還隱隱透過一抹金色,泛出光暈,隨著陽光照下來,一瞬又會變成銀色隱入到文字當中,反復幾次極具有靈性。
可我卻生得極具蠢笨,觀摩了這長劍許久,都不知該如何讓它幻化成原本綢帶的模樣,一來二去間,便喪氣的癱坐在涼石上,祈求那聲音能夠出來指導個一二。
可誰知那聲音也是個機敏的,在得知我手中的綢帶變成劍卻變不回去后,反倒是嘲諷般的笑了許久,而后才說道這本應是九重天的法器,乃是云綢帶女使所用,只是如何幻化成長劍又如何幻化回去,這些都只有它的主人了解,不然三界之中豈不是人人都可以用此劍為自己所用,你未免太過小看了它。
誠然我也曉得此理,但曉得與運用是兩個方向,說它來頭如何如何有名,這些我都不是很在乎,只是如今它成了劍卻不如綢帶能夠系在腰間,確實不方便,更何況在你這么個地方,我本就已然行動不快!
那聲音又一笑,說你不在乎,可我也確確然不知道云綢帶的法門所在,這本就是九重天的法器,若是論起來還要說跟你很有淵源才對。
聞言我不免呆愣了一下,回想起夢中的女子,心頭一絲不安劃過,說跟我有淵源,你說的應該是那女子吧!音容笑貌都一樣,可她卻懂得比我多,這長劍還是她在夢里給我的呢!
夢中的她不過寥寥幾句話,便將這劍給托付了。
只是很可惜,我并沒有依照她在夢中所托付的那般聰明,對此劍一竅不通,想必此劍從前的主人一定是位法術精湛的仙者,亦或是像她那般的人。
見我為此一籌不展后,聲音終是拗不過開口出了主意,于九重天,他確確然不了解,但是對于那突然出現在夢中的女子而言,他或許有辦法,即始于夢中,何不再結束與夢中。
聲音也算是個辦事麻利的,我這廂才開口求他幫我找一找這長劍的法門,他便將我送進了夢境。冰涼的青石地面上下了一層蒙蒙小雨,與之前來過的不同,此時這樓閣之間只有威嚴和華麗,絲毫沒有一丁點喜氣可見,許是我這次入夢急了些,一不留神兒竟還跌在了青石地面上,匆匆忙忙站起身來,發覺面前正好走過兩名金色盔甲的侍衛,好不威風。
兩名侍衛手扶腰間斜跨的佩刀,昂首闊步,只是神情中略帶有一絲的緊張。
這才剛剛大婚不久,即便是有些什么變動,府內也不至于如此草木皆兵。
我隱在一側的甬道,心中知道他們并不知道我的存在,但還是習慣躲避了,見侍衛走遠,這才敢閃出身去,可誰知剛剛走過兩步,自不遠處的院子中便傳來了哭聲,因離得比較遠,那斷斷續續的話便沒能聽得真切。
偏偏那院子外邊的圍墻上方,竟被搭著個準備好的梯子,正好借機攀爬,我抬手將裙擺匆匆系在了腰間,爬伏在圍墻之上恰好能夠看清那院子里的情況。
院子的景色極美,當中有課梨花樹,不時隨風落下碎花,將地面漸漸覆蓋成粉白色。只是那當中坐著哭泣的女子模樣有些略差,紅腫著一雙眼睛梨花帶雨,反倒是她身旁的那位仙女姐姐,模樣倒還算得上是穩住,微微皺起了秀眉思考,終是在那女子碎碎念中頓悟,說是要破那焰火地獄還需上不周山求王母,大發善心,能夠將人從焰火中救出帶回不周仙山才好,否則留在九重天一日這性命便堪憂一日。
對話聽到這里時我還有些懵懂,一來便是不周仙山,乃是三歲小兒都能夠知道,是神仙的居所,更何況是那九重天的什么什么,莫不是此處并非是司徒府,乃是仙界,神仙佛祖所居住的九重天?我被這想法嚇住,一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