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心罷了。
昭華轉了身說“我以為你會懂。”
我不曉得是否是那疾風所至,猶豫了半響,才說“可是你卻忘記了你自己的天君,是九重天的天君不是什么旁的人,所能與你在一起的女子,必然不能是一位簡單的人才是”
那雙本就深邃的眼中的冷漠逐漸被柔情所掩蓋,能夠察覺到傷痛,也能明白什么是離別,昭華忽而一笑說“九重天天君如何,卻不如凡人,能夠與心愛的人廝守。”
這話我倒是很理解,畢竟坐在九重天天君的位置上要顧忌很多,更要以三界眾生為己任,兒女私情如何如何,都要放在這一切的背后。
我頓了頓,說“其實你不提我也正想說清楚,凡人常言酒醉吐真言,也或許我說了你根本就不會記得,我并非是真正浣紗殿的那位主人,而是一名誤打開什么法器的凡人被帶到了這里,頂替了這里原本的浣紗殿主人,所以天君的深情我無力回復。”
只是他聽后卻沒有任何的反應。
正如那聲音所說的話一樣,這里本就是一個人的回憶,我一個莫名闖進來的人除卻頂替原本的人做重復的事情,豈會生出什么不一樣的事情。
我深深吸了口氣,強笑道“天君應該聽不懂,但也無妨,只需日后將這浣紗殿當做別處,莫要再來便是!至于院落主人,大抵原本記憶中的已經被我替代,尋不到了,”話畢心中不免一緊,生怕那天君追問院落主人的下落。
只是天君不過淡笑搖了頭。
他抬手攏了攏我飛出的碎發,說“你竟愛說些什么胡話,這浣紗殿里住的是誰,又如何能夠代替得了?至于你說的法器云綢劍倒算一件,此后你日日精心照料必然能與你的心意相通,待到心意相通之時喚劍也再無需催動術語了。”
心口一陣憋悶,合著我這廂鼓足了勇氣與這天君解釋清了自己的來歷,人家卻不想相信,委實執拗了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