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便隨著那劍飛了出去,我擔心會出現問題便去求了天君,這才在扶搖臺將你救下,只是在這之前珞羽才知道細節,不過那日的扶搖臺上環繞著一股妖氣,是我至今未想明白,只以為是你入了魔所制。”
可這云綢劍本就是與主人相輔相成的法器,無需去耗費修為,又怎會入魔,除非是有人暗中施法,控制了云綢劍的行動,而院落主人并未能留意到。
想到這些可能我不禁脊背發涼,看向院落四周,那天后的用心,根本就不是在奉詔大典之后就有了的,怕是從開始,住進浣紗殿時便埋下了種子。
而在這之后發生的所有事情,也恰恰印證了我的猜想。
晚些時欒溪掌了燈,我便倚在院中數著頭頂的云霞飄動了幾遍,可誰知卻見院前走過了不少仙娥,因天后的住所離這兒不遠,所以依著九重天侍寢的規矩,仙娥們這般忙碌便是要準備天后侍寢的行頭。
酸澀亂了心頭記好的次數,統共十二名仙娥,端著玉袍和晨露,自大典之后從未聽過傳召侍寢,今日招了,大抵也是天君終究想明白天后才是真正合適他的人。
欒溪看過來,我呲牙咧嘴一笑,極盡猙獰。
看著那群漸行漸遠的仙娥們模糊的輪廓欒溪嘆息,抬手關了大門說“今夜不必再等了,天君招天后侍寢這本就是常事,你也該想到的。”
我哼唧一聲,說“我知道,可是知道是一回事親眼所見又當是另外一回事了,什么情啊愛的,現在看來都不過誆人的謊話罷了!”
院中梨花下落,卻泛出一股酸澀之意。
我遠遠瞧著花瓣被流水沖走,便忍不住心中憋悶,幻想出天君同天后相互依偎的模樣,怒罵道“什么摯愛,什么執念,都不過春風一夜,懷中佳人的一抹淺笑。”
聞言欒溪大步跑過來,一手便捂住了我的嘴巴,生怕這等言論被旁人聽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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