淹在了花海中。
吹落鼻尖一枚花瓣,我終是忍不住輕咳兩聲說“天君這是做什么,用法術(shù)困住我陪你家月下?lián)崆伲匀丝匆娀蛟S感覺是濃情蜜意,可這是九重天,不出明日一早,我便會被九重天的人議論死!”話畢因身子無法扭轉(zhuǎn),便努力朝著他的方向翻了個白眼。
聞言他倒是也不惱怒,揮了衣袖收走桌上的古琴,抬手將我發(fā)鬢上一點(diǎn)點(diǎn)的花瓣部摘去,這才撤去了法術(shù),還了自由身。
不敢再去看那雙幽深的眼睛,我慌手慌腳收整了自己的衣衫,回了浣紗殿,卻不曾想著才回到臥房內(nèi)琴音又響了起來,讓人心煩意亂,真的要早日下定決心,尋那歸墟的冥帝司討好交情,離開九重天哪怕是棲身在東海水下,再沒了美酒,也好過整日里受這煎熬。
一面叨念著,我便倒在床上漸漸入了睡夢中,渾然不知榻前站了人,正是之前浣紗殿外撫琴讓人煩擾的天君,嘴角掛著一抹淺笑。
待人睡熟了,昭華才緩緩從房中走出。
看著夜空圓月,他之前卻從未想起過仲靈之前的感受,只是那輪圓月起了異樣,從月光中走出位尊者,一手捻動佛珠一面緩緩對昭華笑著走來。
見狀昭華微微額首算是對尊者的敬仰。
那尊者到不在乎這些虛禮,擺手道“天君無需見外,即見了佳人,也該知道她體內(nèi)的修為是何因由,不知天君準(zhǔn)備什么時(shí)候?qū)⑺姆庥〗獬嗷蚴墙鉀Q了法卷外的麻煩,這才是事關(guān)緊要。”
他又何嘗想永遠(yuǎn)封印住她的法術(shù),可那心境中的殘魂卻以她為依,讓他不敢輕舉妄動,更何況這其中還牽扯著欒華子。
回想起這些昭華露出一抹苦笑,或許現(xiàn)在,并非是她偷過來的。
待到第二日醒來時(shí),我還恍惚間能夠聞到那股子龍涎香,不禁毛骨悚然拉了拉被子,見房門緊閉,算是將一顆心又重新放了回去。
正巧欒溪將從前做仙娥侍奉的事項(xiàng)寫在了冊子上,我便翻看冊子,一面聽她說池中金蓮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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