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的看著帝君,他卻好似未有察覺,只是淡笑著倚在巨石上,不遠處的珞羽看著不再談話,這才忙不迭的跑過來,卻不知紅花為何物,迷了些心智,也昏昏沉沉倒在了地上。
才剛將珞羽扶到了巨石上,卻發覺那帝君不知何時已然消失在了河岸。
懷中一片發熱,我才想到必是昭華,掏出銅鏡便聽到一陣輕咳,相比離開九重天的時候,他的臉色愈發白了些,憂心道:“這幾日可是被前殿的仙官們為難了,為何臉色這般差?”
昭華擦了擦銅鏡,才說:“無妨,看著模樣你已然是到了九幽城,可有被帝君為難?”
回想方才發生的事情,倒也不算是什么為難,只是這株株彼岸花委實難種。
又想到了九龍真氣,我猶豫著說:“為難倒是沒有,只是帝君說了我身上有九龍真氣,又要種什么彼岸花,卻是有些不好辦!”話畢昭華的臉色漸漸沉下來,好似發生了什么大事。
我剛想追問,銅鏡中浮現出了祥云,又恢復成了原樣,哪里還有昭華的痕跡。
那廂珞羽也緩和過來,看著那株彼岸花,臉色大變說:“帝君要你種它,豈不是要你死在這九幽城外,自打承了三界神女,播撒多少萬種子,都不曾有過彼岸花,只是因為這花乃是靠血液而生根,九幽之大,豈不是讓你喪了命!”
摸著彼岸花葉的指尖,一頓滲出了血珠,果不其然此處一片的地方頃刻間生了嫩芽,破土而出,我看呆了神,忘記挪開,也深知帝君最后的那抹笑。
見狀珞羽拼盡了全力,將我從花叢中拽出,看著那彼岸花爭相開放,并不給生人活路,所以才會被會在九幽城前生根發芽,她起初不知未曾想到,看著那血珠墜落,才放想到這會噬凡人魂魄的妖花。
看著指尖的傷口,凡人的性命在仙者眼中不過草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