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山退休之前是東海市中醫學院的教授,也算是德高望重,雖然說臨床經驗少了一點,治病的能力比蕭凡要差一些,可是在整理文獻這件事情上還是有一手的。
就憑這一點,再加上再怎么說秦山也是蕭凡的長輩,所以蕭凡對秦山還是心懷一些尊敬的。
“秦伯父,您送給我的禮物收到了。是云軒送過來的,他走了之后我打開一看實在是太貴重了,心中有些惶恐,所以就特地前來拜訪您,表達一下感謝。”蕭凡禮貌的對秦山說道。
秦山笑著點了點頭:“哈哈,什么貴重不貴重的,都說寶劍送英雄,送你的那個金針鑒說實話我留著也沒有什么用,不如送給能用得到的人。”
其實秦山說的也沒有錯。畢竟那個看起來相當華貴的金針鑒本來就是用于臨床試驗的,他這么一個搞學術研究的老教授,留著這東西,除了裝飾的作用之外,恐怕確實也沒有其他的用處了。
蕭凡點點頭:“那就多謝秦伯父的好意了,這金針鑒我一定會留這好好使用的,可是……”
蕭凡想要說的其實是關于那本奇門針法的事情。
他的話還沒說完,秦山就笑著打斷了他:“哈哈,小友,我知道你想問什么,恐怕你這次過來是為了那本金針鑒而來的?怎么,那本書是不是已經把你給看蒙了?”
蕭凡被秦山說的有點難為情。再怎么說,他也是個從醫十五年而且飽讀醫書有不少經驗的中醫了,沒想到面對這本針灸書,他竟然還是摸不到頭腦。
“這……其實倒也不是看不懂,只不過這書上寫的都是操作方法,還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很玄妙的話,這我真的就……”蕭凡撓著頭說道。
“懷疑是不是真的?”秦山對著蕭凡狡黠一笑。
“嗯……”
秦山背著手站起身來,在房間里走了幾圈,淡淡的仿佛是自言自語一般說道:“奇門前,六壬后,太乙跟左右。我在中醫學院里整理了一輩子資料了,這些沒有流出去的古書我手中都有。如果你若是不相信真實性的話,大可以試試看。這東西我只傳給你一個人了,了我一個五十多歲的老教授沒有必要騙你。”
他頓了頓繼續說:“自古以來醫卜不分家,而且你所知道的那些著名的中醫,像張仲景,孫思邈,他們另外的一個身份也都是著名的道人,玄妙的東西會有的,雖然不宜對外宣傳,可是真實性你大可不必懷疑。”
聽了秦山這番話,蕭凡之前心中的疑惑也都掃除了大半。
他說的話確實是有幾分道理。畢竟這書上的東西有沒有用,只挑選那些簡易的方式試一試就可以了呀。
不過,蕭凡心中還是最后有一點疑團。
他上前一步,對秦山問道:“秦伯父,其實我還有一個問題……這么好的東西你傳給我,卻沒有傳給云軒,他會不會有些不滿啊?”
一聽到蕭凡說出秦云軒的名字,秦山不由得連連搖頭嘆氣。
“我這個兒子實在是太不爭氣了,還是別提他的好。其實怪都怪我前些年一直潛心鉆研,忽視了對他的培養,以至于現在想起來已經管不了他了……這小子一天天不學無術,只靠著一張稍微長得俊俏點的臉,還打著中醫的名分在外面騙小姑娘,要不是這段血緣關系和親情在,我真的都不想認他。”
秦山臉上的失落是如此的真實,讓蕭凡看著都有點心疼他。
不過這畢竟是人家的家事,蕭凡確實也不方便多說。
他只能強行換了一個話題,對秦山說道:“秦伯父,如果你感覺身上哪里不舒服的話,如果還信得過我,我倒是愿意用剛剛學會的這針法給您試一試。”
聽了蕭凡的話,秦山忍不住大笑了起來:“哈哈,小子,你這是想要拿我當小白鼠嗎?不過也沒關系,只不過我現在身體還好得很,聽說你新開了個醫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