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著突然走出來的女孩,秦山一點不可置信的神色,用手指著她有點生氣的說道:“我不是曾經跟你說過,無論家里來了什么人都不要從你房間里走出來嗎?這今天又是怎么回事?”
看著秦山發火的樣子,女孩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害怕的神色。
不過,她鎮定了一下,還是看著蕭凡,對秦山說道:“爸爸,我想……你要他……治病……”
雖然女孩兒的話斷斷續續,但是秦山還是可以聽的出來,她就是希望蕭凡給自己治療。
不用說,剛才蕭凡的一番話也全都被她給聽到了。
雖然說秦山女兒的智商只有幾歲的樣子,可是聽了蕭凡剛才和秦山的對話之后,她還是在心里確定,這個人能治好自己的病。
雖然說她也不能理解自己到底是得了什么病,可是冥冥之中她就覺得如果蕭凡治好自己的病之后,說不定,自己也可以像平常人一樣光明正大的生活在這個世界上,不用再躲躲藏藏了。
不過,按理來說,她本來也不必在人間躲藏,不能露面。一切都只不過是秦山覺得帶著她出門,或者說向外界公布自己有一個不正常的女兒這件事情實在是太丟臉了,以至于,她就這樣成了一個被拋棄的孩子。
蕭凡覺得她實在是可憐,于是對秦山說道:“秦教授,你看你女兒都這樣了,而且看她的意思,還是想要努力恢復正常生活的,為什么不讓我來試一試呢。”
秦山搖了搖頭,他的臉上露出了疲憊的神色,對蕭凡說道:“不是我打擊你們,只不過我作為東海是中醫學院的知名教授,雖然說臨床的醫學經驗可能要比你們稍微差那么一點,可是,我在理論上可是全世界最強的。我清楚她的毛病,就算是神仙老子來了也治療不了啊,畢竟目前整個醫學界的常識就是,腦細胞的損害是不可逆的,難道你要和常識相對抗嗎?我勸你還是省省吧。”
如果換做平常的醫生,自然就被秦山的這一番話給說服了。
腦細胞損害不可逆的常識,對于普通醫學院大一的學生來說就已經是人盡皆知的事情了。
如果說,一個從醫多年的醫生還天真的覺得這個常識是可以被打破的,這個人不是天才就是傻子。
蕭凡咧嘴一笑:“我說秦教授啊,話說,這也就是我覺得你們學院派實在是太教條了。現在的中醫學院早就和傳統的中醫背道而馳,你們歸根結底,其實還是在用西醫的理論來解釋中醫,這種辦法,從根子上就錯了。”
蕭凡的一番話說得毫不客氣,這簡直是從基礎上就把他們學院派所學的畢生理論給否定了呀。
秦山的臉上露出來了一絲不悅的神色。
不過看在蕭凡曾經成功的為自己的兒子治好病的分上,秦山并沒有發作,而是淡淡的對蕭凡說道:“看來有些人說的也沒有錯,你這種缺乏傳承的中醫果然和民間的那些神棍也沒有太大的區別,實在是野路子,基礎知識也太匱乏了。”
幾句話,秦山就已經將蕭凡給損到了骨子里。
聽著蕭凡和父親依舊在說著一些自己聽不懂的話,完全不搭理自己,一旁的秦山女兒已經有點著急了。
她急迫的拉著自己父親的衣角,依舊口齒不清的說道:“爸爸,治病……”看得出來,這女孩的求生欲還是十分強烈的。
哪怕自己的父親想要放棄自己,她一看到蕭凡,不知為何,就好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希望他能將自己從無天日的深淵之中帶出來。
蕭凡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他實在是太看不得這樣的情況,忍不住對秦山質問道:“你這樣的人簡直不配做父親!你看你女兒怎么求你了,絲毫都沒有一點惻隱之心嗎?”
秦山無奈的說道:“好吧,你倒是可以試一試,只不過無論成功與否,我也不想追問你是從哪里聽說的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