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軒一不小心將手上的煙頭掉到了地上,瞬間客廳中間的那昂貴的地毯就被點燃了一大塊兒。
他不由得手忙腳亂,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之后,忙不迭的將地毯上的火焰踩滅。
看秦云軒這么毛毛躁躁的樣子,秦山也不由得眉頭微皺:“怎么回事,你妹妹的毛病剛治好,你這邊又開始犯病了?”
秦山的語氣中透露著一絲不滿。
這一切都被蕭凡看在眼里,他雖然嘴上不說,但是心里也明白,一定是自己脖子上的這塊小小的紅色斑點狀的痕跡,讓秦云軒對此感到相當驚訝。
等到秦云軒把地毯上的火苗撲滅的時候,本來相當奢華的地毯上面被燒的黑乎乎的一塊洞,相當顯眼。
“爸,這地毯明天我就找人換掉,您別生氣啊。”秦云軒對秦山討好的說道。
秦山冷哼了一聲,甚至都沒有回頭看自己的這個兒子,而是依舊和蕭凡聊著天,那架勢簡直就是當秦云軒不存在一樣。
平時一向驕傲的秦云軒此時有點接受不了這樣的落差,不過礙于面子,他也沒有反駁,可是心里卻已經對蕭凡記下了一筆。
秦山正和蕭凡聊著天,突然從外面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聽到這敲門聲,秦山先是看了一眼手表,然后立刻對蕭凡說了一句“失陪”然后就匆匆的一個人走了出去。
看秦山這副樣子應該是要出去會見一個很重要的人物。
蕭凡并沒有多問,而是淡淡的靠在椅子上隨意的和身旁的江雨欣說笑。看著父親秦山走了,秦云軒眉間閃過一張狠戾的神色,站起身來走到了蕭凡面前,一雙眼睛像鷹隼一樣盯著他,一言不發。
看著突然走到自己面前突然盯著自己,你一看就來者不善的秦云軒,蕭凡提高了一些警惕,也不卑不亢的問道:“怎么,突然過來找我,難道是有什么話要說嗎?”
秦云軒死死地盯著蕭凡脖子上的那一塊紅色傷痕,雖然說那紅色斑點現在已經在蕭凡吃了解毒湯藥之后變的淡了很多,可是依舊可以辨認的出來這種獨一無二的紅色斑點,就是出自秦云軒之首的鼠兒果飲。
說起來這鼠兒果飲是秦云軒親自動手,用野生的鼠兒果調制而成,具有強大的毒性。而且這種毒性可以等到七到十天之內才能發作,如果在這個過程之中可以獲得解藥,人還是可以救回來的。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這種鼠兒果飲恰好成為了用來要挾手下的那些人的一個重要武器。
對于那些秦云軒養的黑衣人來說,自然是用不上這種毒藥的,他們畢竟是秦云軒養了多年的死士一樣的存在,關鍵時刻絕對可以不惜一切代價為秦云軒辦事。
可是其他人就不好說了。
對于一些對秦云軒你不太信任的人,秦云軒通常是趁其不備,在對方的飲料中加入這種毒藥,然后對方為了獲得解藥,自然會對秦云軒言聽計從。
蕭凡脖頸上那若有若無的紅色斑點,就是這鼠兒果中毒的后果。
可是這種毒藥只有秦云軒手上才有,說白了,不是秦云軒手下的人,就連中毒的機會都不存在,而蕭凡這脖子上的毒藥痕跡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從蕭凡剛剛一進屋的時候,秦云軒就已經留意蕭凡很久了,可是卻百思不得其解。
正好現在趁著父親秦山不在房間,秦云軒可以抓住蕭凡問個究竟。
“借一步說話,我有話想跟你講。”秦云軒對蕭凡說道。
蕭凡挑眉一笑:“好啊,沒問題,只不過,麻煩我不在房間的時候,讓人照顧好我老婆雨欣。”
秦云軒點點頭。心里卻想著,蕭凡這小子實在是無時無刻不忘秀恩愛啊。
可是不得不說,蕭凡這種秀恩愛的行為也是人之常情;無論是誰,如果有了這么漂亮的老婆,一定也會如視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