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月一口氣沒上來。
什么叫哦?
該說話的時候不說話,剛剛讓他別說話的時候那個嘴叭叭的!
“所以,之后該做什么知道了嗎?”
“……在這陪師姐療傷?”
“呵呵,讓你在這恐怕傷還沒好,就要被氣死了!你,回離澤宮去好好練功,別等到時候要歷練的時候能力不到家連山門都下不了。”
“哦。”回了一個字的司鳳見師姐又瞪著眼看了過來,忙又說道“我知道了,師姐!我回去后一定努力向上!”
“哼,算你說得快。”
柳意歡在一旁毫無存在感,一臉看好戲的表情對著旁邊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了的亭奴道“小鳳凰有她這個師姐,以后不怕孤單了。”
“那也是親情,那個面具的事情你們又準備怎么辦?那是昆侖神木做的情人咒面具吧?”
“……你知道啊,這件事倒是我對不起小鳳凰了,當時他本已經闖過十三層煉獄塔,但是被宮主和副宮主威脅不戴面具短情絕愛,我便要被處以死刑。”
亭奴見柳意歡滿臉被抓住作為把柄后的懊悔,也不再刺他,只是略帶調笑的口吻道“那你和禹司鳳有想好,在這位有著赫赫兇名的少陽大師姐贗柒月在知道情人咒面具的前因后果后,會做些什么嗎?”
柳意歡頓住,還還還能是什么結果,到時候說不定他還沒等到天界來抓人就先被這個小丫頭追著一劍戳死了!最少可能也得斷條腿!
那簪花大會上軒轅派兩個人的下場已經傳遍五派了好嗎?
“亭奴,我覺得我來的時候可能看到我女兒了,我就先走了,如果他們問的話就說我在找到我女兒前就不回來了,這里就留給柒月了,結界我調整過了,你們三個都能隨意進出,讓她隨意。告辭!”
不等亭奴回復,下一瞬就催動法決跑了。
亭奴嘴角一挑,哼,我的病人要靜養,不趕你走?讓你這么個鬧事精在這想好好休息怕是做夢。
想著,看向里面的另一個麻煩精。
這個雖然話不多,但是病人一身病都是這個麻煩精帶來的。還是也趕走好了,要不然又出什么事,病人拖著這個破身體去幫忙真死了砸了他的招牌怎么辦。
咦,好像不用我啊?
……
屋內還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何等“慘絕人寰”的事情,柒月念叨著,“最后,我每次問你面具的事都感覺你在轉移話題,所以,這個和你們平時帶的面具是有區別的?”
柒月看面色,哦,看不了了,三分之二張帥臉都被面具擋住了。
柒月看著眼睛游移不定的司鳳,推測道“還不想讓我知道,這面具很不好?”
司鳳不說話。
“但你現在好像并沒有什么事情?那就是有潛伏期的,到時間就爆的?蠱?”柒月看司鳳沒有動靜,“看來不是,封印?有點近了,不過好像也不是。還有什么呢……”
司鳳有點慌了。
本來他以為只要自己不說師姐就沒什么辦法,但是沒想到就這么猜猜,好像馬上就要被猜到了的樣子?
柒月不理會司鳳的失措,只是思考著,“還有什么,面具,面具。防護,偽裝,隱藏……”
再次仔細看了看,柒月發現了又一點異常,“哭相?哭著的人的面具。為什么要哭?如果面具只是懲罰的載體那么這個表情有點多此一舉了,也就是說哭也是這里面的一環,而且可能還很重要。既然有哭就會有笑,哭是懲罰,笑是什么,有獎勵嗎?”
柒月問道“哭著的時候自己能取下來嗎?”
其實這個時候師姐已經猜到大半了,他說不說好像也不是很重要的樣子,感覺不用他師姐也馬上就能自己推斷出來了。
司鳳聽師姐問到又一個關鍵點,沮喪著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