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實在架不住熱心群眾的“好心”了,只能快步逃離“案發現場”。
這回臉真是丟大發了,下次和唐舒說話的時候一定要注意,不然時不時抽個風我的形象還不碎成渣渣了?
這么想著我故意朝人群擠去想甩掉身后的奇怪圍觀。推推搡搡間,我一不留神不知踩著了誰的腳,剛要扭頭道歉人群又是一陣推擠,成功的把我擠了出來。
好在這么擠了一陣我人已經來到了另一個街口,總算是沒有群眾圍觀了。
我松了一口氣,開始整理剛剛擠人群時衣服上弄的一身褶皺。
這天生幻化的衣服華而不顯,乍一看只是款式特殊,細看這正紅群擺上還繡著金鳳暗紋,好生精致。我本就不適合白色,如今這一身紅衣倒更合我身。
不過讓人崩潰的是,以紅繩相系的鈴鐺在推擠的過程中完美的,打結了……
我手忙腳亂的解著這一團紅繩,好不容易才將它們歸回各位。順手理了理腰帶,剛準備離開原地,不料摸到腰間的手卻一空。
咦?我掛在這里的荷包捏?死哪里去了?
我滴個乖乖啊,那個荷包是金梧林的產物,光看外形我就喜歡的不得了。更可貴的是里面有個壓縮的空間啊,相當于好幾平方米的套房啊,可以放任何東西。
而且,最,最,最重要的是,我把我所有的小錢錢都扔進去了啊!那可是我攢了一萬年的全部身家啊,天天隨身攜帶,連在金梧林的時候也不例外。現在好了,不見了,這一丟我就真的“兩袖清風”了啊,那我還怎么混?!
我瞬間慌了,四處看看卻不見荷包的蹤影。
到底掉哪里去了呢,怎么到處都沒有啊!?
我擦了擦腦門上的汗,不是在這里掉的,那是在哪?等等,再想想,再認真想想……
剛剛在街那頭的時候荷包還在,最后一次是拿錢去買烤腸。
然后和唐舒討論完時就被眾人圍觀。那時眾人都自動離我有三米遠(因為我的行為看起來像神經病啊,誰t會靠近神經病?)眾目睽睽之下應該也不會沒發現我掉東西了,那么……
就是這剛剛擠人群的時候不見的!
可,是被人群擠掉的嗎?那現在估計都不知道被踢到什么地方去了。
不對,系荷包的繩子我用神力加固過,別說只是推推擠擠了,就是特意拿剪子估計輕易也弄不開。這么說來那答案就只剩下一個了——
有人用特殊手法解開了繩子。
那這么干的人身份就很明顯了,絕對是個偷兒,而且還是個神偷。不然我不可能毫無察覺!
想通了之后我就更氣了
你妹夫的,偷東西偷到老子頭上,老子要是沒抓到那個龜孫,老子就不姓金梧!
我咬了咬牙,容兒姐說過,凡動小錢錢者,雖遠必誅!
“唐舒,我的荷包上應該還殘留著我的一點神力,你感應的到嗎?”
就算那個小偷拿到了荷包但我加固在繩子的神力還不會這么快散去,我是感應不到,但唐舒認我為主,她對我的神力氣息應該比我自己還敏感。
“可以啊”唐舒不緊不慢的回了一句,一邊感應一邊還貧著嘴“那小偷可以啊,連我都沒注意到吶,手法相當地純熟吶。”
這個時候td還在夸他的手法,嫌我被偷的少是不?!
我內心咆哮著,面上不顯半分,臥槽,我忍!
好在唐舒辦事效率還可以,沒讓我抓太久的心肝兒
“……在東邊。”
“收到!”
唐舒話音未落我人已經閃身朝街東趕去。
東邊的話……好像有個清冷的巷子,顧名思義,就叫東巷。是那里沒錯了。
我加快了步伐,唐舒這幾天沒事也指點傳授給我了一套身法,很適合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