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真氣通過命門,眼前通過感知的景象卻大變了一個樣。
如果說命門之前是一片陽光明媚,那么后面則如龜裂般的河床,像是在地獄中的一條潺潺溪流,雖然持續但相對于偌大的地獄卻顯得那么的微不足道。
順著經脈一路向上雖然順暢,但卻還不如如普通人一樣不順暢來的好。
經過任督二脈的交匯處,真氣來到了任脈上,也是一片場景,根本想象不到會有這樣的人存在,而且還能傳承下來。
自上而下,真氣算是在任督二脈運行了一周,回到了任督二脈之始,便收回了著一股真氣,納會體內。
公良詩謙本想散去著一股真氣來著,幫助孟朵一下,可是想了想還是收了回來,一是不知道這股真氣是否會對孟朵造成危害,畢竟公良詩謙也是頭一次看病,二是即使是散去了對孟朵來講也是杯水車薪,三則是這股真氣對公良詩謙來講還是十分重要的,畢竟他連九陽功的第一重還沒有練到,。所以想了想還是收了回來。
不過在公良詩謙運行一周,再收回來后,孟朵突然又發出了一聲嬌喘,“啊……”的一聲叫了出來身體也緊跟著突然緊繃了一下,輕咬嘴唇雙手握著拳緊緊的按在小腹上,本是應該向后到的身體因為公良詩謙還沒有離開的雙手,向著左邊倒了下去。
公良詩謙急忙扶住了孟朵,便問怎么了。
孟朵本是捂著小腹的手捂著紅潤的臉說“沒事。”緩了緩身體之后便站起身子說“出了好多汗,我先去洗個澡換身衣服再說。”便急急忙忙的走了。
公良詩謙這時也正要站起來。
不過在站起來時下意識的會先朝著眼前的地面先看上一眼,一般也都會這么做。
眼前出現了一灘水漬,獨獨一小攤。
站起身后的公良詩謙便從茶幾上去了幾片紙巾來清理。這要是被誰畢竟一的踩到后,那還不得走的滿屋子鞋印啊。
公良詩謙習慣性的折了幾下紙巾后,便蹲了下來去清理水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