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了專屬包間,吳昊拿著房卡開門便走了進去。
正常的商務套間,里面相較于其他套間只是多了一個身穿工作服的女人和幾個顯示器。
女人見吳昊進來,便上前幫助脫下外套,并掛起來。
吳昊不老實的摟著女人的腰,向著床上走去并說著“還是你聽話。”不過吳昊只是坐在了床上,并沒有接著向下進行,而是拿起打開電腦,翻到孟朵所在的套間,打開了早就放在里的實時監控,每周都如此,看到自己能用的全都保存起來。
本來昨天已經做完了,誰讓今天剛巧碰到了孟朵。
打開監控,一片漆黑“草,昨天還好使呢,關鍵的時刻你特么給我壞了。”本是高興的心情一下子跌落谷底。回手恨恨地拍了一下這在給他若捏肩膀的年輕女組長的屁股說“你去這個房間看看,是不是有一男一女住在那。”給了她房間號。
女組長接過紙條,眼睛濕潤的像是要哭了出來,楚楚可憐的記住紙條上的房間號,便要走了出去。
“好了,別哭了,趕快去看。”吳昊說著,并從墻邊的一個保險柜里拿出了一沓錢,扔在了茶幾上。
女組長看著桌上的錢便露出了笑容,走了出去,關上了門。
此時女組長變換了一個表情,小聲地罵道“這個王八蛋,雜碎,要不是因為你的錢,老娘早就不伺候你走人了,誰還陪你這個變態玩。”揉了揉屁股,踩著高跟鞋,蹬蹬蹬走了。
咚咚咚,咚咚咚,傳來敲門聲。
正趕上公良詩謙正在排查除了找到的三個是否還有其他攝像頭存在“誰啊。”便前去打開房門,看到的是一個漂亮的穿著工作服的,看看胸牌,嗯,女組長。又說“有什么事么。”
女組長說“先生,有什么可以幫到您。”標準的工作用語,不過你向你面看是幾個意思。
原來是客業服務,公良詩謙說“謝謝,不用。”便關上了房門。
女組長“切,多一句話都不說,不過他可真帥,還有禮貌,知道說謝謝,比吳昊那個雜碎強太多了。”什么也沒問出來,沒辦法就只好回去了。
吳昊“在不在。”
女組長“我只看到了一個男的,不過就是你要找的。”
“在就行。”吳昊心里有了個主意。只是很快就被突如其來的狀況破滅了。
作為一個二世祖,也有二世祖的小心,家里在從休閑會所轉為酒店這種正當行業的關鍵時期,有些事他還是不能做的,比如直接闖門,會所里的那套不能用出來了。
吳昊深知其中利害,也就只能作罷,便只好用女組長來發泄。
只是。心里火熱,就是不能人事,軟塌塌的。
這可不像吳昊,女組長看在眼里,只好用各種辦法進行挑逗,畢竟為了錢,但還是老樣子。最后女組長實在沒辦法了小心翼翼地說“不會是陽痿了吧,少爺。”
看著自己一蹶不振的小兄弟,吳昊正擔憂和心煩呢,就聽到女組長說了這句話,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伸手狠狠的抽了女組長一嘴巴,扇倒后說“臭婊子,就是你被我干死了,老子也不會痿。”
穿上褲子,來到停車場,便開車向自家的一所開在京首的會館駛去,心里糟透了,早就把孟朵忘了,畢竟自己的身體最重要。
因為家里是開養生會館的,總會養幾個相關方面的保健醫師,因為吳昊的揍性,保健醫師最忙的工作就是給吳昊看病。
來到會館,找到那個總給他看身體的中醫師,告訴了他自己的情況后,中醫師給他把把脈,但并沒有發現特殊的情況,只是腎虛,他一直都腎虛,但是還沒有達到陽痿的地步,這就讓醫師也很奇怪,找不到病因。
并且找了幾個小姐,來測試,小兄弟依舊沒有反應。
子孫根不能用了,吳昊罵了醫師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