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婉這回也沒有阻攔,她也看出想讓孟朵說是不可能的了。
公良詩謙便把事情的經過講了出來,不過關于實驗室的事和遺傳體質的事情并沒有說出來,而是說孟朵從小就得了一種怪病,伯父伯母一直在找人給孟朵治療,可是一直都沒有治好,正巧這事情被公良詩謙發現了,還是正巧公良詩謙能治好這個病,只是因為一些原因伯父伯母就把孟朵許配給了他,然后就回來上學了。
云婉推了推孟朵懷疑的問“你有什么病啊,這么長時間也沒見你犯過,不會是在騙我吧。”
公良詩謙在旁邊也很無奈拿出手機對云婉說“不信你可以給孟伯父打電話,伯母也可以。”
云婉接過手機,并沒有撥號的意思,只是拿過來看看電話薄,畢竟這是別人家里的問題,只是作為朋友的她還是要有自知之明的,不能干涉。
云婉“那好了,這件事就算這樣過去了。”
公良詩謙“那婉姐不生氣了?”笑著說。
云婉“我就是生氣你們也太不把我當朋友了。”
孟朵也不知道自己怕啥,可能就是不好意思,因為大學三年一直被云婉保護得很好,可能就象是談戀愛怕被哥哥知道一樣的感覺,而且還偷吃了禁果,就更沒有勇氣和云婉說出實情了“那你不生我氣了?”
云婉“我生什么氣,我就生氣看了三年的白菜被豬給拱了,白菜還不告訴我,也是,白菜不會說話。”
孟朵“哪有。”
看了看時間,云婉“今天我就住這了,我看你這里有兩間臥室,你就睡那間小的吧,我和朵兒睡一個房間。”指著公良詩謙說,然后便拉著孟朵進了臥室。
公良詩謙看著兩人的背影聳了聳肩,便進了小臥室,幸好準備了榻榻米,不然就睡地上了。
第二天一早,早在客廳中準備早餐的公良詩謙就聽見云婉尖叫聲和嘲弄聲。
尖叫是因為再醒來的時候感覺到自己被襲胸了,本以為是公良詩謙干的,才尖叫的,不過睜眼發現原來是孟朵,而且不僅僅是襲胸,連帶著孟朵的腿也壓在了她的身上,叫醒孟朵后嘲弄道“沒想到平常多文靜的小丫頭,睡覺時竟然這么騷,你這樣小謙的受得了么。”
“沒有了。”孟朵醒來聽后便趕緊穿衣服出去“我去洗漱了。”
云婉也穿好衣服從臥室中出來,便看見客廳內已經準備好的早餐。
公良詩謙“婉姐,先過來吃早餐了。”
云婉很嫉妒,都說女大三抱金磚,在這反過來了,男小三抱金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