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沒有著急去剝另一團翡翠的石衣而是繼續處理這只凰,其凰腹部沒有翡翠,需要公良詩謙更小心的弄碎其中的石頭,去除使其中空,只是這一項雖說不比去掉石衣難,但是也不輕松,不過還好公良詩謙現在對真氣的控制如臂揮指,雖不能達到細若微毫,但是應對這種問題還所得上得心應手。
隨著最后的一點廢石從凰的腹身中取出,透過燈光,凰身晶瑩剔透,紅若鮮血,高貴尊嚴,如腳踏山頂,要展翅高飛。
看的蕭薔有些癡迷“鳳凰。”
公良詩謙“這只叫做凰,是兩尾的。”
蕭薔“我知道,趕緊開始剝下一個啊。”
公良詩謙“著什么急。”
蕭薔“能不著急么,這只就這么高貴,上面的因該更美,撿到寶了。”
公良詩謙“你這是什么邏輯,誰告訴你的。”不過這只的確出乎了他的意料,原本通過真氣感知他已經知道了具體樣子,但是還是沒有用眼睛直接觀看來得更震撼。
也不廢話,開始對下一團翡翠開始去衣。
從感知中,早已知道這是一只鳳,不過隨著石衣慢慢的褪去,不過這只鳳與前一只的凰有所不同,腹身的翡翠壁稍厚一些,頭頸凝實,不再中空,腹中有一根細細的翡翠絲子頸到尾相連,晶瑩如血,并未振翅,而是抬頸看向遠方。
蕭薔托著下巴,細細的盯著眼前的鳳、凰,一動不動,眼都不眨一下生怕漏了一絲細節。
公良詩謙則是在完善鳳凰圖。
說是完善,公良詩謙自己到不是這么覺得,隨著他再去除大部分廢石之后,就有一種十分怪異的感覺出現在了他的腦中,象是機械般的標定好一樣,又或是隨著自然的走勢慢慢的一點一點的去除沒有用的廢石。
就是覺得那就是廢石,根本不用思考。
隨著一塊一塊的小石頭從上面去下,到感覺最后再也沒有多余的石頭的時候,公良詩謙放下鑷子,向前挪了一下啊已經解好的原石。
已經不能說是解,也不能說是雕刻,只是把原本就不屬于這上面的東西拿掉而已。
位置被挪,蕭薔也醒了過來,說“我后悔了。”
公良詩謙伸了個懶腰聽見蕭薔說后悔了“之前就已經和你說過了,叫你不要后悔。”
蕭薔“我又不知道會這么美,是你騙我。”應該是這樣。
公良詩謙“我可沒騙你,再說了我也沒說你不給我,我就不解這塊賭石的。”
蕭薔“是的,你沒跟我說,所以我不知道。”
公良詩謙“嗯?怎么還成你的理由了。”真是不講理。
蕭薔“因為你騙我,所以我現在這不叫后悔,叫做拿回屬于我自己的東西。”理直氣壯地伸手就要搶。
被公良詩謙趕忙攔下“說就說,別動手,再碰壞了。”
蕭薔悻悻的縮回了手,她也不想碰壞了“那你就趕緊還給我。”
公良詩謙“不給,說好了給我了,你就不能反悔的。”
蕭薔“就說給不給我吧。”叉著腰,生氣地盯著公良詩謙。
公良詩謙前后擺弄著桌上的翡翠“不給。”很是決絕。
蕭薔馬上從生氣就變成了委屈,干打雷不下雨的,一下一下的抽泣著“有你這么做哥哥的么,就知道欺負妹妹,就在剛才還嚇唬我,我這就告訴孟朵姐姐去。”說著跑回了房中,拿了電話又跑了回來“我這就給孟朵姐姐打電話,告訴姐姐你欺負我。”
公良詩謙“我跟你說,她也是個財迷,比你還喜歡錢,你給她打了電話就更要不回去了。”急中生智地說。
蕭薔看著公良詩謙的眼睛,想從中看出他是否撒謊,不過畢竟是受過訓練的,蕭薔這種小白怎么能看的出來,放下電話改變策略。
“好哥哥,好哥哥,你就還給我嘛。”抱著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