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蕭正起來來到客廳,想要先去看了一眼翡翠,卻看到公良詩謙早就在了客廳的桌子前,坐在椅子上。
蕭正“起得這么早,誒,你都刻好了?!笨粗鴥勺缴戏謩e刻了鳳和凰兩個字。
公良詩謙“蕭叔叔,我擅自做了決定?!?
蕭正此時正是低頭看著“我想了一宿,也沒有想出一個好的名字,沒想到被你解決了?!笨粗鴥缮街灰姷聂浯浜恿髯鳛榍笞值呢Q鉤,而凰山的后方正好有一個更小的青山作為求字的點,而求字的橫則是一個彎彎曲曲斷斷續(xù)續(xù)掛著如果實般星點細碎翡翠的果林。
其實凰求鳳是再好不過的了,但是就是因為他們?nèi)藢擂蔚年P(guān)系,所以前一天的晚上沒有定下來,而蕭正一晚上都在想著解決辦法。
“啊~”打了個打哈氣,蕭薔從房間內(nèi)晃晃悠悠的走了出來,穿著睡衣“這么早,都起來了?!弊呦蛄诵l(wèi)生間,從衛(wèi)生間出來后迷迷糊糊的向著房間走去“我再睡一會。”
蕭正“我也在休息一會。”便回了房,他出來就是想看看凰求鳳的。
……
拍賣會如期而至,公良詩謙和蕭薔跟在蕭正的身后走進了會場,來到座位上坐好。
前天一整天的時間,蕭薔都在拉著公良詩謙逛市場,希望還能找到一個這種天然的賭石,但是那種天然形成的造型哪是那么容易形成的,而且還要在被發(fā)現(xiàn)情況下保存完好,沒有被盲目的切割。
不過到是找到了幾塊不錯的冰種,雖然小了些,但是做幾個吊墜還是很不錯的,但是這并沒有讓忙了一天的蕭薔感到開心。
天然形成的造型所呈現(xiàn)出來的美感,是后來人工雕刻所不能企及的,缺乏自然隨和的感覺。
蕭正知道了,雖然也有些遺憾但是還是說“可真是貪心不足?!?
蕭薔抱怨“我就是想要嘛,現(xiàn)在就是給我帝王綠我都不稀罕,幾塊冰種又能怎樣。”
公良詩謙在旁邊也是一笑了之,他心里倒是很希望再找出一個同樣鬼斧神工的自然之作,不過絕對不是為了錢,不是看不上,是覺得想要從這種事情上賺錢還是不夠做什么的,最主要的是想要知道在解凰求鳳時的感覺是否還會出現(xiàn)。
之前的感覺一閃而逝,憑他現(xiàn)在的本事這是不應(yīng)該發(fā)生的,可就是回憶不出那種感覺,很是奇妙。
坐在座位上,蕭薔一個勁的打著哈氣。
蕭正看了眼蕭薔沒說什么,他是知道女兒昨天晚上和公良詩謙一起忙到很晚,不過再看公良詩謙卻是很精神。
上午十點拍賣會準(zhǔn)時開始進行,這次拍賣會與以往不同,是六個拍賣師一同站在臺上,分六個分案一同拍賣。
其他的流程倒是沒什么改變,一件又一件賭石一個又一個的被禮儀小姐推了出來,成交的貼上標(biāo)簽,流拍的同樣也貼上標(biāo)簽,被推到后堂,新的賭石在被送出來。
不過蕭正一直都沒有出手,公良詩謙有些疑惑。
同樣坐在前排,坐在蕭正旁邊的一位中年男人笑著說“蕭老板怎么一件都沒有入手啊,眼光果然高?!?
畢竟是入場的時候就打過招呼,而且都認識,蕭正說“秦老板不是也沒有動手么,看來都是在等最后的好戲。”
姓秦的老板說“哈哈,果然都是一樣,來奮兒,這位你應(yīng)該叫蕭叔叔,以后的生意上可能會有往來?!?
秦奮“蕭叔叔好?!鼻貖^這次是陪大爺秦衛(wèi)過來,可以說是就是過來熟悉一下,自己的生意的側(cè)重點并不在翡翠玉石上,只是一個用于交際的部門,從體量上來說,蕭正的薊比起他們家的集團可差遠了,但是單講翡翠方面卻又遠遠不如薊更加有影響力。
蕭正有些歉意地笑著說“小女頑劣,正在熟睡不起,就不能打招呼了,請見諒,請見諒。”
此時的蕭薔早就在這枯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