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主次之分,長老們按照家族級別在座位上坐著。
當然,坐在正位上的當然是那個頂級家族來的三人,其他家族分坐兩旁落座。
左高右低。
不過來的也不是各家族的一線人物,都是二線或者是稍微有些權力的長老。
因為這所郵輪要做的,就是送二線弟子去死的。
不過對于眼下的這些弟子,他們所能見到的最大的長老也沒有眼前的這些有權利,祭祖大典不算。
弟子們忐忑地站在下面,雖然猜測是好的,但是也就是想想,他們這些人平常都干了什么,自己的心理可是明明白白的,雖然不能說是罪大惡極,但是除了正常的工作外,也沒干什么好事。
不過這種聯合會審就有些看不明白了。
不過其中的一個弟子,雖然像是知道些什么,但是也不敢說話,想到,自己的那個好友不會真的把自己的意見說出去了吧,難道這些人也都這樣做了,天地良心,他當時也就是隨口說說,看自己的那位老實巴交的發小,故意使壞,反正自己的那位發小也不會因此受太嚴重的懲罰,發小雖然不是核心弟子,但是好歹也是二等弟子。
可是他不一樣啊,死不死的,只要不出動家族利益,家族根本就不會關心。
不會是要把他們都處死吧,越想心里越害怕。
咳……坐在首位上的長老咳了一聲說:“幾天叫你們過來是有事情問你們。”
聽到長老說了話,站在下面的弟子撲通撲通撲通的全都跪在了地上,全部頭伏著地。
長老:“你們不必緊張,今天不是想要你們的性命,你們做的是還不至于到殺頭的地步,全都站起來吧。”
“謝長老?!辈贿^并沒有人動,依舊是頭伏這地,掌心貼于地面,但是聽到今天不是來死的,心中還是松了一口氣,一種劫后余生的感覺。
見下面的弟子老老實實的跪在地上,還是很滿意的,又說:“我的話不好用么,都全站起來,你們要時刻記住,男兒膝下有黃金,不能隨便就跪?!?
弟子們聽后:“謝長老教誨。”全都站了起來。
正位上的長老說:“是誰家的弟子,就站到誰家的前邊?!?
“是?!北姷茏诱f,不過有些弟子竟然不知道自家的長老是誰,尷尬地站在原地。
這也不怪他們,畢竟是一群年輕人,沒有參加過先祖大祭,不認識也很正常,當然小家族的是都認識的。
站在原地的弟子,在其他弟子都找到自家長老后,自報家門,也都找到了組織。
這也沒什么好丟臉的,不認識這反而證明了世家的實力,長老眾多,哪能認識的過來,說句不好聽的,在座的長老,還不想人這些廢物知道他們的存在,實在太掉價了。
正位上的長老想了一會,怎么想這件事也不好說出口,便決定:“朱家長老,這件事既然是你提出來的,那么就由你講一下吧?!痹趺凑f這件事也是有辱斯文,那邊推出去好了。
所有的長老都在正襟危坐,表現出一種這件事和我無關的態度,我只是過來看看,也都想著正位上的長老會怎么說出來。
是以何種口吻。
沒想到會機智的推脫了出去,這也是最好的辦法。
宋家長老本來也是同樣的狀態,但是當聽到正位上的長老說出了這句,讓他出來說的話,大腦一片空白。
不論是誰,都想給人以一個正派的面貌。
宋長老想了一會。
正位上的長老,好像是怕他不說了,于是說:“宋長老,怎么,想好了么。”
宋長老:“想好了,但是這并不是我的想法,還是讓我的族人出來說吧?!?
正位上的長老:“這樣也好?!秉c了點頭,畢竟大家都是長老,誰丟了面子都不好,尤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