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川:“我送你們回去。”
孟朵:“謝謝姐姐。”她還真不知道怎么回去,這里到處是冰山,是哪她都不知道。
……
還在孟朵迷糊中,三人已經(jīng)來到了公良家的后山。
易川再次消失。
孟朵:“這這……”嚇到了,再怎么想,也沒有想到是這么回來的。
公良詩謙:“嚇到了?”
孟朵:“嗯。”
公良詩謙:“我第一次的時候也被嚇了一跳,不過以后我也能辦到。”
孟朵:“嗯,你是不是和易川姐姐有什么事。”
公良詩謙:“嗯?別瞎說,她那么冷淡,怎么可能。”
孟朵:“不對,感覺不對。”
公良詩謙推著孟朵向前走:“走了,家里人正擔(dān)心呢。”
孟朵:“我是不反對的。”
公良詩謙:“真的?”說完就后悔了:”沒有。“
孟朵:“果然有問題,不過我不真反對。”
公良詩謙:“你什么時候也變成這樣了,還會詐我了。”
孟朵:“我說的是真的,易川姐姐救了我們,這是應(yīng)該的。”
公良詩謙:“真的?”生起希望。
孟朵斜眼看:“這件事我會告訴詩茵和三妹的。”說完就向前走去。
公良詩謙:“怎么說翻臉就翻臉。”
……
一個家丁看見孟朵突然從后山來到前院,剛想喊,又見到了公良詩謙像是在討好女孩一樣,大聲喊道:“是少爺回來了,少爺回來了。”
公良詩謙:“這是少奶奶。”
家丁:“少奶奶吉祥。”
公良詩謙:“看賞,給賞賜啊。”捅了兩下孟朵。
孟朵:“我哪有。”被叫的有些不好意思,搞得像一個地主老財家的傻兒子的媳婦似的。
公良詩謙也沒有東西能給,身處現(xiàn)在這個境界,雖然別人都不知道,但是他可不好意思給些錢財之類的:“你站過來。”
家丁:“是。”
然后公良詩謙直接給了他一掌,一口黑血吐了出來,飛出去有兩三丈遠,趴在了地上。
家丁一臉懵逼,說好的賞賜呢,怎么還給了自己一掌。
孟朵:“你打他干什么,他又沒惹你,你看,都吐血了。”責(zé)備道,然后準(zhǔn)備去將家丁扶起。
被公良詩謙拉住了:“這就是給他的賞賜,你是我老婆,只能扶我,知道么。”
孟朵:“嗯?你怎么突然變得這么霸道。”
公良詩謙:“走了。”拉著孟朵便向內(nèi)庭走去。
家丁還是懵逼狀態(tài),自言自語道:“這挨了一掌,還是賞賜,怎么不打死我。”伸了個要,發(fā)現(xiàn):“誒?氣息流動怎么怎么變得這么順暢。”然后原地打坐,開始運行之前根本還沒有入門的修煉之法。
其他的人聽見喊聲,找到這里,發(fā)現(xiàn)公良詩謙并不在,在場的只有一個原地打坐的家丁,和家丁身前的一灘黑血。
有人想上前叫醒。
被另一個人攔住了:“別動,他是在作修煉,不能打擾。”開始明顯感覺到有細微的風(fēng),流向正在打坐的家丁身上。
這時候,家丁醒了,見到眼前的眾人:“真舒服……你們看著我干什么。”
“你能修煉了?”
“嗯。”
“問這個干什么,少爺呢,有什么比少爺還重要。”
這個剛能修煉的家丁有點委屈,以往要是誰能修煉了,肯定是不斷的祝福,尤其是年紀(jì)越小的,越會被看重,自己今年才十四,怎么就這待遇,不過這一切,現(xiàn)在想想,都是少爺那一掌給個,也就平衡了:“少爺走了。”
“你才走了,再說喪氣話,不用家訓(xùn),我就打死你。”一個比較老成的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