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自己誤會了,因為輕微的嗚咽聲傳來,王生才發現是這個姑娘哭了,淚雨如注,身體輕微顫動。
王生剛升起欲望,被這點淚水給撲滅了。
趕緊把她扶好坐下,過了片刻見她不在顫抖,謹慎的問道“美女,你是不是有病?”
那姑娘見王生并沒有對自己不利,也漸漸平靜下來,但是聽見王生的問話心頭火氣。
“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大白天打電話關機,敲門不開,還滿臉是血,你才有病。”
見溫順的小白兔,瞬間變成了母老虎,神情激憤的指著王生,斥責他的非人行為。
王生被說的楞了兩秒,抬手摸摸臉看著手上的干稠的血跡,才意識到誤會了,但是這事情說出來太丟人,就擺擺手道“你個小丫頭知道什么,殺馬特知道不,自殘藝術知道不?啥也不懂。”
小姑娘被說的氣憤不已,呼呼喘氣,像個河豚一樣有點可愛。
見小姑娘又要爆發,岔開話題說道“看你這打扮是送快遞的吧,那我的包裹呢。”
“你才送快遞的,我是正規郵件員。”
說完從包里拿出一封精美的信封。
王生接過信一眼就看到了田泰落款,心道“這個臭不要臉的,發完電子版還發一份紙質版的?以為這簽合同呢?”
王生搓了搓信封,“嗯?這信封里好像不止一張賀卡,難道請帖紙質版還要一式三份么?這么講究的么。”
王生隨手就打開了信封,從里面抽出一張請帖,和電子版的一模一樣,大紅的顏色,比電子的要紅艷許多。
空了空信封,把里面的東西都抖出來,兩張飛往柱州阿勒的飛機票,一張四個人合影照。
這是非實名制的機票,在網上付過錢,但是還要拿著身份證去機場登記一次才可以使用。
隨后拿起照片的王生手顫了一下,照片上兩男兩女,在一個絕美的山谷中透露著青春的笑容。
王生輕輕撫摸著照片,小聲呢喃道“我以為與你的回憶只能在腦海了,沒想到……”
王生拿著相片眼神都有些充血,迅速翻出手機,開機翻開通訊錄,找到牛龍的電話,播了過去。
三聲盲音過后,一道熟悉爽朗的聲音響起。
“兄弟,。”
還沒等那邊說完,王生打斷道“龍,你接到請帖了吧。”
那邊頓了兩秒道“原來都是真的,我還以為是惡作劇。”
“惡作劇?這張照片的含義你難道不明白么?難道小北還活著?”王生音調陡然升高。
“王生!你我親眼看著她墜落懸崖,別說人,就是汽車也要粉身碎骨。”
王生聲音變得有點嘶啞道:“那這照片作何解釋,這是小北給咱們照的,除了她誰有這張相片。”
“可是相機和小北一起墜落懸崖了。”
王生有點癲狂道“掉下懸崖又怎么樣,山下根本找不到小北的尸首。”
“王生!你冷靜點,難道我不希望小北活著么,可如果小北活著怎么不來找咱們?卻是只寄來一張相片。”
王生深吸了口氣,道“抱歉,我情緒有點激動了,你說的沒錯,可是田泰怎么會有咱們的照片。”
牛龍沉吟說道“我昨天電話問過了。”
“怎么說?”
“沒有人接,而且問過所有人都找不到關于田泰的蹤跡,就像人間蒸發一樣。”
王生頓感哪里不對,問道“你昨天就打電話問過了?”
“是啊,我收到郵件第一時間就打電話詢問,我也給你打電話,可是你手機關機了。”
王生趕緊拿開電話,翻看日歷,看見日期今天五號?果然,心道“我昏迷一天多?。”
“龍,是這樣,他發郵件肯定是一起發的,可是你不到一天就收到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