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茂密的叢林里,一個金色頭發的女孩行走著,面容帶笑似乎在想著什么美好的事情。
只不過少女淡白色的衣裙上凈是猩紅的血液,手上更是提著一個猙獰的頭顱,接近晚霞的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照在少女的臉龐上,顯示出一種別樣的景象。
少女提著頭顱在行走了十分鐘左右,雷達上顯示出一個藍色的光標,少女欣喜不已,她希望馬上見到帕克,讓他知道自己對他的愛意與忠誠。
不知是上天的安排與否,來人正是帕克,他剛從營地中走出來就看到了雷達上顯示的藍色光標,他露出意味深長的微笑道“看來你還是回來了。”
其實他出來也是來找金發少女的,因為這附近的陷阱都是少女的功勞,所以他暫時還不能舍棄少女。
千米距離幾分鐘兩人就見面了,少女終于再一次見到了帕克,快步上前伸出雙手,獻寶似的把頭顱提了起來,說道“帕克,你可能只是這個世界上的一個人,但對于我來說,你就是全世界,相信我好么。”
白發青年被少女手上的人頭嚇了一跳,雖然這個頭顱已經被摧殘的不成樣子,但是依然可以看出主人是誰。
少年望著頭顱明白了少女的用意,他很是疑惑,因為這個黑佬是二階的步兵,再加上身高馬大的身軀根本不是金發少女可以對付的。
正在他疑惑不解的時候,女少則把她從黑人大漢中收取的卡片和腕表遞了上去。
“帕克,正好你也是步兵,這個給你,這樣你就可以升到三階步兵了。”
帕克看見腕表還有卡牌眼神露出了精芒,他一把環住少女的腰肢,聲音突然有些哽咽道“對不起,羅因,你走了之后我好后悔,我不該不信任你,我一直再找你,現在好了,你終于回來了。”
羅因聽見帕克的話,仿佛懸崖邊跌落的雛鷹終于飛上枝頭見到了媽媽,委屈的像個淚人,埋在帕克懷里哭泣著。
這時遠在千米外,魏初把看到情景轉述給王生,王生拍著手掌贊嘆道“演技一流,是個人才。”
魏初不以為意道“哪來的演技一流?一眼就看穿了,只有那個傻姑娘相信他而已。”
王生點頭道“都說當你深愛一個人時候,你就會變成了虔誠的教徒,古人誠不欺我。”
魏初則說道“別整那些沒用的了,好在這個女孩把卡牌帶了回去,這樣他們的平衡就打破了。”
“關鍵是卡牌用在了帕克身上,以帕克這個偽君子的性格,得到力量的他不知道會怎么做。”
“希望可以給咱們一點驚喜。”
而在叢林里,帕克二人相擁久久不分,帕克安慰著羅因,一邊幫她梳理著頭發,一邊輕撫她的后背。
羅因漸漸平息,依偎在帕克懷里說道“卡牌你快點拿去吧,早點晉級也好保護我,我再也不想被別人抓走了。”
帕克也沒有推辭重重的點點頭接過腕表,抽出里面的卡牌開始了晉級。
千米外的山崗后面,魏初二人依然悄悄觀察著,正待王生想要說什么的時候,小南從一旁探出小腦袋出來道“你們兩個在這一天了,不累么?外國姑娘就這么好看呀?”
王生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反駁道“我們這是在給大家當哨兵,觀察敵情呢。”
“哦?觀察出什么了?”
王生則義憤填膺的把羅因可憐的經歷告訴了小南。
聽到王生的講述小南卻指著王生斥責道“這就是你明目張膽看姑娘的理由咯?”
王生有點懵了,說道“你不應該關注的是羅因的悲慘遭遇么?”
小南這時才點點頭道“嗯~確實這個女孩好可憐,估計現在還被蒙在鼓里呢。”
王生也回應道“誰說不是呢。”
可是小南卻反問道“可是,她之所以會這樣還不是因為你們兩個暗中操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