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蜷縮在山洞地面之上,耶律洪過去翻他身子,只覺他渾身癱軟,嘴巴大張,舌頭還在外頭,口水流了一身,雙眼青黑無神,身上雖無傷卻是精神萎靡之極。
“耶律瀆!”
耶律洪過去想扶他坐好,將他身子放正剛一松手,耶律瀆立時就如同沒有骨頭一樣,滑到了地上。
耶律烏屠大驚,過去摸了摸他,見身上半無傷痕,
“你對他做了甚么?”
耶律烏屠問道,燕岐晟心中暗笑,面上卻是冷冷道,
“耶律瀆妄圖刺殺族長,理應受此懲罰,自此以后他雖性命無憂,但再也不能與人動武了!”
蒲國公府的侍衛一個個手上都是有功夫的,跟著燕岐晟到遼境來的四個侍衛之中,便有一個極善刑罰,五日之內有的是法子折磨耶律瀆。
現下的耶律瀆已成了廢人,身上雖是半分傷痕看不出來,但內里已是受了暗傷,這一輩子是不要想騎馬揮刀了!
耶律烏屠聽了臉色一變,耶律洪卻是對著耶律瀆搖頭道,
“唉!耶律瀆我的兄弟,你放心!以后哥哥必會照顧你的!”
說話又去扶耶律瀆,只耶律瀆渾身軟若無骨,死沉死沉的,一個抱不穩又摔到了地上,耶律烏屠瞧著耶律瀆重重摔到地上,雙眼雖是睜著,舌頭吐在外頭半分無所覺的樣子,也像是傻了一樣。
耶律烏屠心里不由一陣陣發寒,
“耶律洪這蠢貨甚么時候下手這么黑了?難道他以前那種憨樣都是裝出來的?”
想到之前自己追著他要去上京求遼皇改封的事情,不由暗暗打了一個冷戰,這時才發覺耶律洪是頭表里不一的惡狼,怪不得耶律渙再不提以前的事兒了,原來他早就瞧出來了!
心中不由暗罵,
“耶律渙這小子實在太不夠兄弟了!”
……
耶律洪靠著燕岐晟出謀劃策總算是坐穩了自己族長之位,這廂派了人去大賀氏送信,蕭萬柰聞訊大喜,忙派人將那蕭紈玉送了回來,隨車又附送了不少牛羊和美貌的女奴,耶律洪見著傷勢大好的蕭紈玉喜道,
“蕭紉玉我的妻子,現在我做了族長,你應該高興了吧!”
蕭紈玉在大賀氏早就被蕭萬柰教訓了數次,現在自己的丈夫身份大變,便不能像以前一樣對他了,當下上前行禮對他扯著笑道,
“是的耶律洪,我的丈夫是天生的勇士,就應是一族之長,我實在太高興了!”
耶律洪聞言大笑,伸手拉了她入懷中,一把摟到膝上坐下,嘴便湊了上去,
“蕭紈玉,你為我生兒子吧!我現在是族長了,你為生一群兒子,以后讓我們的兒子做悉萬丹部的族長,讓我們的子子孫孫都在這片草原上做王者!”
蕭紈玉側過頭僵著身子,任他動手解開自己的衣裳,花朵兒見這情形便微笑著帶人退了出去,卻是沒有瞧見她的主人一臉嫌棄與不耐被壓到了毛毯上……
耶律洪借著做了族長的威風,與自己的妻子一夜春風數度,懷著明日就能有兒子的歡喜,見了蕭紈玉的奴仆蕭別亓,
“蕭別亓,你真是我妻子最忠誠的奴仆!”
蕭別亓恭敬的向他行禮,
“我尊敬的駙馬,悉萬丹族尊貴的族長!您的光輝將與太陽同在!”
耶律洪大笑招手請他過來喝酒,蕭別亓低頭過來跪在他面前,喝了三杯酒,抬頭看了看耶律洪,
“我尊貴的族長……”
一臉的欲言又止,耶律洪正招了一旁嬌美的女奴過來,將頭放到了她豐滿的胸口之上,一面喝酒一面問道,
“我忠誠的蕭別亓,你有甚么話要說?想讓我給你牧場嗎?”
蕭別亓忙放下手里的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