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里斑聽了兩個毛耳朵不停的亂動,
“嗤……”
鼻子里噴出一口氣來,燕岐晟一見一拍它那馬脖子,
“成!兩樣都有……”
“嘶……”
花里斑聽了這才滿意的一聲長嘶,負著燕岐晟便往前沖去,燕岐晟哈哈一笑單手持刀,心肘于腰側,便往前沖去,拓跋堅野見狀提了雙錘迎上來,
“當……”
這兵器兩廂交擊之間,迸出幾點火星,錯身時花里斑故計重施又要撅屁股掀蹄子,這一回拓跋堅野早有提防,錯身時將胯下馬兒一帶,身子往旁邊躲過了花里斑的后踹一招。
只沒想到這馬甚是精怪,竟借著躍起之勢,一個回身甩頭,將自己身上的燕岐晟都差點兒甩下背去,卻是一口咬在了對方馬股之上,
“嘶……”
拓跋堅野那胯下馬上陣沒有片刻,便帶著血淋淋的屁股又被牽了下去,只得又換了一匹馬上來,如此一來士氣受挫,這邊壓陣的朱光武見狀大笑,雙手放在嘴邊作了喇叭狀,大聲喝道,
“花爺好樣兒的!咬……咬得好……再來一個!”
花里斑似是聽懂了一般,很是得意的搖頭晃腦,氣得那拓跋堅野一陣咬牙,
“這漢人奸詐也就罷了!怎得養得馬也這般沒臉沒皮,專指著屁股使招兒!”
兩人重振旗鼓再戰,掩月刀與金瓜錘打得是難分難解,當當之聲不絕于耳,那聲兒實在震得人心頭發顫,耳中嗡嗡作響,無奈之下眾人都紛紛后退了兩丈,離的再遠了些。
這廂來來去去幾十個回合,燕岐晟在馬上左右瞧了瞧風向,卻是眼珠子一轉趁著兩馬交錯之時,刀頭下墜在地面之上劃下長長的痕跡,待到拓跋堅野轉身之時,突然反手一挑,地上的沙塵立時揚起,沖著拓跋堅野面門而去,
“撲……”
拓跋堅野猝不及防嘴上中招,
“啊……呸呸呸……”
連連吐了幾口,剛要橫眉立目破口大罵,卻見得對面黑芒一閃,那小賊的刀已是到了面前,
“當……”
舉錘格擋之后,燕岐晟變劈為削,橫平平向他胸口掃來,拓跋堅野手中金瓜錘來不及回撤,無奈之下只得兩腿一夾馬背,人便往后仰去,
“呼……”
那長刀帶著一陣寒風自他鼻頭上削了過去,再起身時只覺鼻頭熱辣,伸手摸竟是破了一塊皮……
燕岐晟見了指著他大笑道,
“虧得你生了個塌鼻頭,若是高鼻梁此時便只剩兩個窟窿了!”
拓跋堅野氣得大叫,揮舞著金瓜錘便沖了上來,他沖上前來燕岐晟卻是帶著馬兒往左一偏,長刀橫端,刀尖自身側向拓跋堅野刺去,這一下拓跋堅野卻是沒有躲過,掩月刀自腰間劃過,劃破了他黝黑的皮膚,立時有鮮血涌了出來,
“啊……”
拓跋堅野大叫一聲,扔了金瓜錘伸手捂住傷口,那壓陣的親兵一見主將受傷,立時大叫著擁了上來,
“將軍受傷了!將軍受傷了!”
手持長槍長矛擋在前頭,沖著燕岐晟一陣戳刺,大寧這面見狀立時呼嘯一聲,人馬壓了上來,西夏人忙護著拓跋堅野退回城中,大寧軍士趁勢便要攻城,這廂云梯車緩緩推進,那上頭滾木擂石便扔了下來。
朱光武、楊大強、魏猛、關飛鷹還有那力金剛等燕岐晟手下親信,一個個身先士卒沖在前頭,后背長刀,口含短刃,身后領了一隊兵卒便爬上了云梯,往城頭上攻去。
一時之間喊殺之聲震天響,兩廂交兵打了個昏天黑地,血流成河,待到天色將沒之時,燕岐晟才鳴金收兵。
這廂眾將回到大帳之中,力金剛卻是身上帶了傷,關飛鷹也是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