濤起伏,嬌嗔道,
“大人身邊有這么多貌美年輕的俏姐兒,叫奴家在這府上作甚,難道要奴家一個(gè)老婆子在這處洗衣做飯不成!你還是賞臉瞧瞧奴家手下幾個(gè)拿手絕活,多賞點(diǎn)兒銀子給奴家吃穿吧!”
耶律吐奈聽了又是一陣大笑,伸手要去拉那只白玉瑩瑩的手,卻聽一旁耶律布布清朗的聲音道,
“這是江湖賣藝的不傳之秘,你打聽那么多做甚么,還不快叫人上來耍一耍,叫我們也瞧一瞧新鮮!”
耶律吐奈聞言立時(shí)收回了手,笑著揮手沖穆紅鸞道,
“叫他們上來吧!”
穆紅鸞笑盈盈曲身向兩人施禮,又著重瞧了耶律布布一眼,
“多謝這位大人體諒!”
照舊媚眼一飛人便退了下去,出了廳堂還聽見耶律吐奈笑道,
“這成熟的婦人也有妙處,依我瞧著這女人便不錯(cuò),你向來喜歡此類的,不如今兒晚上叫了她入房伺候你?”
里頭立時(shí)傳來眾女子的那嗔怪嬉笑之聲,穆紅鸞眼神一冷卻是低頭出去了。
回到院中,將自己的人召出來,按著前頭編排的順序,先是雙胞的姐妹進(jìn)去,之后又吐火吞劍,之后又是耍缸的侏儒,又有舞劍彈琴,倒也有些往日沒有演過的節(jié)目。
待到客人瞧得略感疲乏之時(shí),便讓清唱的伶人進(jìn)去,這吳儂軟語耶律吐奈聽不懂,自不妨礙他上下打量那形態(tài)嬌柔的漢人女子,耶律布布少時(shí)在臨安呆過,卻是聽得如癡如醉,斜倚在身旁女子的身上,沖著耶律吐奈懶洋洋道,
“你尋得這幫人倒是不錯(cuò)!”
耶律吐奈得他一句夸立時(shí)笑瞇了眼,
“只要你瞧得喜歡,便讓他們多演幾場……”
耶律布布聽了目露沉思,耶律吐奈還當(dāng)他心動(dòng)了忙道,
“這幫子人是那姓孫的商賈送來的,他在上京諸事都有求于我,就是將他們?nèi)珨?shù)留在這府中,諒他也不敢有半個(gè)不字!”
兩人論輩份差了一輩,但年紀(jì)卻是相差不大,都是四旬出頭,卻是自小就玩在一處的,相交甚密。
耶律布布聞言卻是一擺手,
“這幫子人你先好好養(yǎng)在府上,之后我有大用!”
耶律吐奈聞言點(diǎn)頭答應(yīng)了。
兩人這廂不再說話用心聽曲,這么一直鬧到了半夜,待到宴罷人散,耶律吐奈卻是與耶律布布轉(zhuǎn)至?xí)空f話。
耶律布布斜倚在榻上雙眼卻是一片清明,問那耶律吐奈,
“前頭我同你提起之事,你可曾同大方那小子講過?”
耶律吐奈卻是一臉的苦笑,
“前頭自然是同大方提過,只那小子對(duì)耶律也十分忠心,并不愿依我所言,前頭還要回府來,這陣子因要備戰(zhàn)伐寧,已有小半年沒有回府了!”
耶律布布聽了目中兇光一閃,
“這小子連你的話也不聽了?”
耶律吐奈罵道,
“如今這小子翅膀硬了,又仗著在金狼軍中任職,早已不將我這老子放在眼里,此事只怕還要另想他法才是!”
耶律布布臉色陰冷,
“耶律也提防我之心甚重,今次領(lǐng)兵伐寧竟是不許我掌兵,將我扔在了中京為他守著他那一干子女人!哼……”
耶律吐奈聞言卻是大笑,
“他讓你守著那些女子豈不是更好……”
說話間擠眉弄眼,其中意謂不言自明,耶律布布冷哼道,
“你當(dāng)我是你……見著女人便想上?耶律也的后宮之中真正掌權(quán)之人是蕭野花,若是有個(gè)甚么異動(dòng),那老妖婆必會(huì)知曉!”
自己又不是沒女人的老鰥夫,去想耶律也的女人!
說起蕭野花,耶律吐奈立時(shí)沒了